2288;一个满是血渍的芭蕾舞玩具就在我拿起那件工装服时掉了出来。
ࣰࣰ幸好这东西是塑料的,要不然,方源一准要跟我说追究我毁坏证物的这个责任。
ࣰࣰ我将这芭蕾舞玩具轻轻地放在手掌心上,忽然,一道强光闪过,这东西……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可……在哪里……
ࣰࣰ我咬着嘴唇,就这样蹲在这间房的厕所内,一蹲,就蹲了五六分钟。
ࣰࣰ“喂,你蹲坑呢?方源来了,就在楼下,你注意点,别用手直接接触证物。”这时,李炎突然走进厕所,在厕所门口摸着墙壁,缓缓地对我说道。
ࣰࣰ我看了一眼李炎,顺手就将这芭蕾舞玩具放在我随身携带的证物袋内,而后转身就跟着李炎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的时候,我余光还瞥了一眼一旁的抽水马桶,却发现,这抽水马桶中,竟还带着一丝未冲干的血液。
ࣰࣰ走出厕所后,方源正巧走上楼梯,他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开始搜证后,他带来的那三四个刑警,就开始带上了手套,在这屋内到处乱翻。
ࣰࣰ而我,也在方源的吩咐下,开始采集起了这房间内的血样。
ࣰࣰ我先是在房内采集,后看方源在门口询问那刚刚被吓瘫了的男人,我就带着塑胶手套和棉签,默默地移动到了这房间的门口处佯装采集血样。
ࣰࣰ刚刚从进入这个房间到出来,也不过就只有五六分钟的时间,相信李炎还没有问清楚那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源的电话就打上来了,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毕竟看口供,和听人录口供,是完全两个事。
ࣰࣰ那名被吓瘫了的男人叫洪木根,今年四十五岁,本地人,三年前,他在外买了房子,想着省的装修了,就把家具全部搬到了新家,当时他转念一想,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出租出去做仓库,所以就转手将这老房子租了出去,还和其签下了三年的租约。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年,他只负责收钱,就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下个月三号,是合约到期的时间,但当他再次拨打当时租房人的电话时,电话却一直不通,无奈之下,他只能亲自跑一趟,可没成想,房子被人换了锁。
ࣰࣰ因当时在签约时,他在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这房子只能作为仓库使用,并且房间内的东西,包括淋浴器,马桶以及两扇房门,如果要换,必须通知房主。
ࣰࣰ看到锁头被换时,他自然很生气,但在生气的同时,他又有点担心,生怕租房子的那些人在他房子里面乱来,万一犯了法,自己可是要吃官司的。
ࣰࣰ有了这个想法,洪木根当即问邻居找来了一把撬棍将锁芯撬掉,可谁成想,打开房门后,他连一箱货都没有看到,看到的,却只有满墙的血液。
ࣰࣰ“我都快吓傻了,警察同志,您一定要抓到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把我房子弄成这样的。”洪木根有些着急了,他着急的是他的房子被弄成这样,以后就算想要租,也要找人来翻新一下,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心疼自己口袋里面的钱包。
ࣰࣰ“这可怎么办啊,满墙都是红油漆,要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