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欠钱不还还那么大摇大摆的进来,绝对不仅仅只是想要跟我蹭饭那么简单。
在加上他手上那本心理学书籍,我马上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想以最便宜的学费,跟最专业的犯罪心理学家学习犯罪心理学。
果不其然,林妄这小子一下就接住了我丢给他的塑料碗,而后及其殷勤的在我身上捏着。
“嘿嘿,这个月工资我刚发,我自己留下一千,其他全打你账上了,回去记得看看,以后啊,我每个月还你点,总能还清的对不,大哥,以后您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枪口往哪指,兄弟我就往哪儿打。”林妄满脸堆笑的在给我做这泰式按摩,而他的手,也慢慢的伸到了我的口袋。
我一把捂着自己的口袋,笑着说道:“林妄啊林妄,你小子,能不能有事儿说事儿?上来就拿我手机,算是几个意思?”
“嘿嘿嘿,我这点小心思啊,总是被你看穿了,是这样的,你看,我现在做侧写师,在你们刑侦大队里面,也就只有几十块钱一张素描,这一个月下来加上底工资也才三千不到,这我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还你钱,我想啊,要不然,您跟谢姐比较熟,让她收个关门弟子得了,等我学成了,一个月或许就能还你钱了,对不?”
果不其然,还真给我猜对了,这小子,菊花里愣是不憋好屁呢。
我白了他一眼,随后把我妈酒店的地址写给了他,低声说道:“我是一定不会帮你说话的,但是呢,地址我是给你了,能不能学到什么,就看你自己的了。”
林妄接过我写的地址后,连忙点了点头,又跟老板要了两份牛肉打包,在他将牛肉拿到手后的那一瞬间,拔腿就朝外跑去,还大声的告诉老板,我们付钱。
“我说,你这朋友,脑子怕是没毛病吧?”李炎夹起一块牛肉,平淡的说道。
我嘴角微抽,鄙视的看着李炎,心想他和你,也算是半斤八两了好吗。
回到办公室后,我和李炎分工合作,说实话,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该干嘛,方源还没有回来,而李炎和我,也没有接到下一步该怎么走的通知,所以,在百无聊赖之下,我拿出了一本新的笔记本,又在上面打起了草稿。
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些我自己的推断,从那只黑猫在左凌风车内蹦出时,这案子就注定和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左凌风的尸体被强硫酸化成了一滩血水,也就是说,在那具尸体上,有着凶手不想让我们知道的线索。
这线索是什么呢?我在空白处打了一个问号。
而方源的猜测是左凌风并不一定是左凌风,因为我们在发现那具尸体的时候那具尸体从头到脚完全面无全非,等等,面无全非……
……
我在我的办公桌上愣了愣神,隐隐约约之间,我似乎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让那些猫,啃食死者的尸体了。
我们发现左凌风的时候,只以那辆车以及车内的驾照作为死者的身份单位,我们下意识的都觉得,死者就是左凌风,可,死者的面部已经被那些猫吃的差不多了,甚至还有几根白骨从那些樱桃色的血液里隐隐而出。
我想,凶手是不想让我们警方知道,这死者是谁吧?
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方源这几率几乎为0的猜测,才是最接近真相的。
忽然,我收到了一则林希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说是我之前托她做的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报告证明,这第一被害者,和我在左凌风家中提取的DNA一模一样,DNA化验报告上确切的写着,两人,同为一人。
在看到这则短信的时候,我承认,我快崩溃了,好不容易觉得我的这个推测可以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