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闻不问,导致郑达五人,不断做大,完全垄断了朝阳的粮食,大发灾难财……”郑
达脸色涨红,怒声吼道:“陶迁,你闭嘴!莫要再血口喷人!”
陶迁看都不看他,继续对刘秀说道:“原本我等朝阳百姓,都是欢迎刘将军和舂陵军弟兄进城的,因为只有舂陵军才会不理会也不在乎郑达和甄阜的关系,在朝阳能严惩奸商小人,但刘将军……”说着话,老头子的目光再次落到刘秀身旁的三只礼盒上,欲言又止,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们以为舂陵军入城后,自己会有好日子过,但没想到,刘秀和易谆也只是一丘之貉。
“你……你好大的胆子!”郑达狠狠指了指陶迁,对刘秀说道:“刘将军,陶迁老贼,不仅血口喷人,诬陷小人,还诋毁刘将军和舂陵军弟兄,实乃罪大恶极,罪无可赦,请刘将军严惩此贼!”“
老夫一大把年纪了,并不怕死,可就算死,老夫也要把心里的话都讲出来!舂陵军志在反莽,可舂陵军若和甄阜、易谆、郑达之流属一丘之貉,又与王莽有何不同?”“
你……你……”郑达手指着陶迁,好半晌没说出话来,但汗珠子已顺着他的额头滴淌下来。
刘秀的手指头轻轻敲打着桌案,不知过了多久,敲案声停止,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形,一手握着佩剑的剑柄,一手背于身后,绕过桌案,走到陶迁近前。
郑达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急声说道:“陶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刘将军务必要明察严惩!”刘
秀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把陶迁从地上搀扶起来,问道:“陶公刚才所言,可是属实?”他
这话,既是在问郑达,也是在问在场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