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珍珠项链是如月先生送给她的吧,而且故意弄地容易散开……事实上珍珠项链有两条,当时在舞台这里如月先生故意弄掉美绪小姐戴着的,大概说了帮她捡之类的话,趁机把挂着钢琴线的项链给她戴上……”
“不只是美绪小姐,还有大木先生,衣橱上血迹边缘整齐,我想那里原本挂着你的字画吧?”高成看着如月老头道,“用送字画给大木市议员作为借口,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刺杀……”
“哼,”如月老头沉着脸道,“我已经说过了,原先生被杀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
“因为原先生的确不是你所杀,”高成打断道,“在你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被其他人枪杀了,为了伪装成连续杀人事件,顺便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你才在现场留下了小酒杯……
“如果是连续杀人事件的话,只要其中有一件有不在场证明,就不会被怀疑是凶手,不过……在打碎酒杯的时候,一部分碎块掉到了已经凝固的血泊上,这点你没想到吧?”
“的确是相当有趣的推理,侦探先生,”如月老头哼道,“可是也只是推理……”
“当然有证据,美绪小姐指纹的珍珠项链,应该就藏在空心拐杖里,对吧?”高成肯定道。
如月老头微微眯起眼睛,拧开拐杖把手,将一串珍珠倒出来后扔到一边:“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美绪小姐遇害后,拐杖的声音就变了,”高成捡起拐杖,重新将珍珠塞了回去,“直升机马上就要到了,去自首吧。”
“哼,不愧是侦探的耳朵,不过,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动机吗?”
“动机什么的到了警局再说也不迟,我只是个侦探而已,侦讯是警方的事。”
“是吗?”如月老头胡须微动,瞥了眼高成,好整以暇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小瓶毒药,“既然项链的证据都被你发现了,我也没办法再狡辩了……”
“抱歉了,不能让你死在这里。”
高成装好拐杖,甩了一个圈砰地打落药瓶,顺便将老头打晕过去。
这下算是多了一个负担,但不把这老头打晕更麻烦……
灰原先走幕布,看着高成扶起老头:“你真的打算用直升机离开吗?最后恐怕一个都走不了……”
高成身形微顿:“不试试怎么知道?”
“让园子把衣服借给我吧,”灰原淡淡道,“继续下去他们不可能放你们离开的。”
“你把解药带来了?”高成心头一跳。
“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现在似乎能起到作用……”
“不行,你想要变成‘雪莉’送死吗?如果要靠这种方法逃命,我宁愿死在这里,再说我答应过会保护好你。”
“城户,”灰原低头道,“我最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你会变成什么样……可是叛徒的命运原本就是死亡,这个世界根本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处,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只会连累更多的人……”
“不就是背叛了黑衣组织吗?”高成背起老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毁掉那个组织,所以不要再说傻话了,城户侦探事务所就是你的容身之处,不会再有更合适的地方了。”
“可是……”
“我说能保护就是能保护,这里的每个人都不会死。”
A栋大厦楼顶,随着螺旋桨轰鸣声响起,一架直升机终于飞临上空,步美几人兴奋地在停机坪边招手呼喊。
园子站在楼梯口,咬着嘴唇看向舞台:“城户到底在磨蹭什么?还有那个小哀……”
“砰——!”停机坪四周突然又是一阵爆炸,不少油桶弹起引起连片火焰,转眼就将楼顶化为火海,直升机不得不被迫远离。
“快点下来!”高成顾不上如月老头,急忙朝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