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能寺,众人齐聚禅房外庭院,高成和柯南服部也在旁边坐好。
服部小声道:“这位大叔没问题吧?”
“谁知道,”高成摇摇头,“先看看再说吧。”
这一次的案子从接到消息到亲临京都调查,依旧处在收集线索的阶段,大叔这样整一整也好,或许能够抓到什么线索。
先是樱正造当面遇害,服部又屡次遭到袭击,不能让凶手继续猖狂下去了……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毛利大叔视线扫过众人落在卸妆的舞娘千贺铃身上,“就我所知,千贺铃小姐的生母曾经在宫川町的茶屋当艺伎,千贺小姐五岁的时候生母病死,因为是未婚妈妈,千贺小姐就由茶屋的老板娘山仓女士收养,没错吧?”
“嗯。”千贺铃不知道大叔想说什么,只是和养母看了看点头应是。
“虽然不知道千贺小姐生父是谁,不过每个月都有人匿名寄钱到茶屋,”大叔沉声道,“但是奇怪的是,自从三个月起就突然没有再寄钱……如果我没说错说的话,千贺小姐的生父其实是盗贼集团源氏萤首领义经!”
“什么?”
“义经很有可能在三个月前遭到部下背叛而不幸遇害,寄到茶屋的钱才会就此停了,”毛利大叔喝声指向千贺铃,“这就是你的动机!”
“喂喂,大叔,”服部忍不住插嘴道,“你该不会是说千贺小姐就是凶手吧?简直就是乱猜嘛!袭击我的凶手绝对不是千贺小姐,而且……”
服部看向千贺铃几个:“那把短刀上已经化验出樱先生的血迹,伤口也吻合……没法处理凶器的千贺铃小姐他们怎么可能是凶手?”
“如果千贺小姐还有一个共犯呢?比如说弁庆?”
毛利大叔冷哼一声插起双手:“至于弁庆是谁……绫小路警官,就是你!”
“诶?!”众人瞪大了眼睛。
“我记得昨天晚上绫小路警官在发生命案后立刻就赶到了茶屋,而且还没有带上一直带着的松鼠……”毛利大叔肯定道,“千贺铃小姐昨天到茶屋的时候其实偷偷带了两样东西,就是短刀跟绫小路警官的那只松鼠,松鼠就是这次事件的关键!
“千贺小姐,昨天你假装要陪水尾先生去厕所,然后借机到仓库杀害樱先生,再将短刀绑在事先藏在柜子里的这只松鼠身上,从地下室窗户放出去,让它顺着河水游到下游,再由绫小路警官捡走……”
“拜托,”服部无语打断道,“凶手是精通弓箭还有剑术的高手,可是千贺小姐还是个会伤到矢枕的弓箭初学者,至于绫小路警官……”
绫小路皱起眉头:“那种麻烦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
“毛利先生!”千贺铃养母生气道,“舞娘每天都要忙着表演还有接待客人,哪会有那个时间去杀人啊?!”
“呃,这个……”
“对啊叔叔,”柯南跟着道,“绫小路警官的松鼠身体这么小,应该搬不动短刀吧?”
毛利大叔本来就一阵头大,看到柯南后额头跳了跳:“少啰嗦!我这就证明给你看!绫小路警官,可以借你的松鼠用一下吗?”
庭院水池边,发了狠的毛利大叔将一根短刀差不多中的木鱼锤子绑在小松鼠身上。
“喂,松鼠,快给我跳啊!”
大叔戳了戳站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松鼠:“混蛋,你是为了脱罪才故意不理我对不对?!”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高成塌了塌眼皮,思索着看向陆续离开的众人。
虽然大叔有些胡闹,不过有些地方却也未必有错……
表面时看起来无法处理凶器的众人不会凶手,可是从凶手昨晚袭击服部的处理来看,颇有些故意留下线索的意思,故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