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烺的决定,李广二人自然是没有异议。
只是目标的确是明确了,但对于如何去找到万老四,三人却还是没有什么着落。
“要不动用严宽手下的亲卫队?”
上次通话之时,二叔跟赵烺交待过,如果他碰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可以直接动用亲卫队去解决。
而至于这其中会造成的影响,他自会跟广州方面协商。
赵烺知道二叔的亲卫队身经百战,找起人来当然比他们三个要容易许多。
但是广州诡事接踵而至,一直以来都好像有一层浓郁的迷雾笼罩在赵烺身前一样,使得他无法看清前方的方向。
而在这种情况下,赵烺心中一直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这种感觉虽然淡薄,但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由不得赵烺不上心。
所以一直以来,赵烺都将严宽带领的这支亲卫队当做自己在广州最大的底牌。
所谓底牌,就当隐在暗处伺机而动。
若是但凡遇到事情就将其拿出来,那怕是没几次之后广州地面路人皆知,日后行事怕是诸多不便。
思来想去,赵烺觉得调查之事需要秘密进行,还是不能惊动太多人了。
一番思绪,三人脚步未停,已经回到家中。
此时刚过午后,温度较其早晚来说升高了那么一丝。
凛冽的寒风渐熄,天上的乌云也散开了去。
看着头顶的骄阳慢慢露出,赵烺的心情也莫名好上了许多。
只是当他来到自己的房门之前时,脸色却突然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门怎么是开着的?”
赵烺一声惊叫冲进房内,李广跟秀秀见状也赶忙跟了进去。
“奇怪,什么东西都没丢!”
一番探查,屋内极为整洁,跟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秀秀见状轻声开口,道:“哥哥,是不是你刚才出去的时候忘记关门了?”
“不会,我清楚的记得我出去的时候将门关上了。”
赵烺沉声出口,继续说道:“再找找,这门开的蹊跷,肯定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没发现的!”
“烺哥,快来看这个!”
正在此时,李广转过屋内的一个廊柱,惊声出口。
赵烺闻言赶忙赶了过去,却见那廊柱上面有一支响箭深深地挂在上面。
而在那响箭箭尾,还挂着一张燃着鲜血的纸条。
“这东西什么时候在这的?”
“我也不知,刚刚发现的。”
李广答到。
赵烺沉吟片刻,一把将那响箭拔下,将那上面挂着的血色纸条取下打开。
纸条上血迹斑斑,打开之后一行潦草的毛笔小字赫然在目:万老四,六脉渠,你们三人,半个时辰,过时不候!
看着眼前的纸条,赵烺不禁一阵讶然。
对于万老四的行踪他们一番调查,却还是摸不着头脑,正想着接下去该怎么办。
可是这没有想到的是,这从十八甫警署刚刚回来,关于万老四的消息就出现在了自己屋内。
“六脉渠?”
赵烺沉吟片刻,猛然惊呼道:“这不就是我前些天被扔进去的那个环城水渠吗?”
前些天被万老四着人弄晕沉入水渠,赵烺逃回来之后对那水渠也打听到了些情况。
六脉渠闹鬼的传闻都传了数百年了,但赵烺丝毫没有在意。
他本以为自己与那个地方不会再产生什么瓜葛了,可是这事情发展到最后,却还是转回了开始的地方。
“烺哥,那地方听人说邪乎的很,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眼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