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作威作福早就看他不爽了,照我说不如一刀结果了他,剁成尸块扔到外面得了!”
右首面具男闻言大急,道:“左护法万万不可鲁莽,你与右护法交恶甚久,教宗之人都多有耳闻。
我听闻这王洋虽然不学无术没甚真本事,但借着花言巧语的本事,人又长的俊俏,极受右护法喜爱。
眼下临近年终,又是教宗权利更替之际,他若是在我们地盘上被杀,那对左护法绝对不利啊!”
锦娘听到这里,沉思的表情缓了缓,赞许地道:“小四心思玲珑,小五你还得多学学,且莫那么鲁莽,整天喊打喊杀,如何成事!”
锦娘手下人都已编号为名,右手面具男聪慧有想法,称作小四;左首面具男虽鲁莽但武术颇深,称为小五。
小五面有惭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左护法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但人家小四入教之前可是从当地出了名的文化人,见识自然不凡,这个我可学不来。”
“你啊!”
锦娘没好气地瞪了小五一眼,指了指地上的王洋,道:“你们将他带到地下暗室暂且关押,后续如何我心中自有打算!”
“是!”
小四小五将昏迷的王洋抬到屋中唯一的桌前,只见锦娘沿着桌角不知道怎么活动了一番,桌子便退至一边。
只听一阵嘎吱作响,下面竟然地板大开,露出了一个两米长宽的入口,入口后有一道斜梯朝下,且有淡淡的灯光溢出。
小四小五朝锦娘施了个礼,便带着王洋从这入口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锦娘一阵忙活间又是一阵嘎吱作响,入口合上,桌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整个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喧闹过后,整个房间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宽阔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坐在桌前沉思的锦娘以及床上装睡的赵烺。
刚才发生的一切,赵烺当然尽皆了然。
他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么一会儿时间,竟然就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纵观这一切,都是利益二字罢了。
深陷此地,要想查明其中隐秘,眼前这一切都是赵烺的机会。
对方不是铁板一块,内部自有矛盾,这对于赵烺来说可说是一个极好的消息了。
只是这地宫之人一直挂在嘴上的教宗却还不清楚,他不知道这教宗是中华本土所出,还是从西洋传过来的基督教或者天主教之类。
这一切都还待探查,只是需要徐徐展开,不能操之过急了。
赵烺躺在床上眯眼沉思,锦娘坐在桌前也不知道想什么,连刚才所倒的热茶放凉了都有所不知。
又过了有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锦娘似乎才想通了什么。
她站起身子看了看桌下暗道一眼,轻声低语道:“右护法,我姐姐五年前去你那做客之后就没了踪迹,我原相信了你的谎言以为她真的是去了别处,她的失踪与你无关。
可是半年前竟有教中密探来报,说是在卧房暗室内发现了我姐姐的发簪。
要知道那发簪本有一对,是我们娘亲病死前唯一留给我们的东西。
而当我去找你之时,你却早早将暗室封上,又恶人先告状,在教宗那里指责我在你那里放了暗探,教宗大人才将我罚到了广州。
亏我们姐妹之前拿你当亲姐妹一样看待,你为了教宗权利就是这么对我们姐妹的。
好,你很好。
既然你可以对我们姐妹痛下手段,那就别怪我将你相好的拿下不放了。
以后的路很长,我们走着瞧!”
锦娘低语的同时面显狞色,手中茶杯被捏碎,手心鲜血满溢都不自知。
滴答,滴答!
血液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