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一空,红袖脸颊上多了一层晕红。
她醉眼朦胧,低声轻吟着无人知晓的歌谣,躺倒在床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十八甫报馆街,安雅日报门前。
深夜十二点多,报馆街这边除了依稀亮着的几盏路灯,整个街区早已陷入了黑暗之中。
只是在这黑暗的环境中,却有一道明亮的灯光极为醒目,仔细一看,正是安雅报馆所在的地方。
“赵烺贤侄还是没有消息吗?”
报馆内部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打眼一看正是毒伤才愈的钟荣光先生。
而在报馆内的办公室里,还有坐立不安的李广、严宽、柳翠三人。
“没有消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
柳翠摇了摇头,看向了严宽,道:“严兄那边有消息吗?”
“也没有!”
严宽神色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我一早接到暗卫的求援,便着人迅速赶向了春风居。只是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却发现那里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
而我也着人在春风居四周重金有偿问询了,可是四周的街坊却像是中了邪一般,只要听到我们提及春风居这三个字,都三缄其口一脸冷漠地将我们的人赶了出去,可真是把人给急的不行!”
李广坐在一边听到最后神色最为内疚,他拉了拉肩上长弓,站起身子道:“都怪我没有保护好烺哥,我这就去春风居那里再找找,就算掘地三尺,我也将烺哥找回来!”
“李广,不要冲动!”
严宽一把将李广拉住,看着他不解的眼神解释道:“昨夜根据我们暗卫所报,你跟二少爷是一起进那春风居的,可是奇怪的是到了现在你对于昨夜的事情完全不记得,好像是被消除了记忆一般。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跟我此前听到大少爷所讲的江湖上的那种邪术师的手段极为相似。
所以为了你的安危,也为了能够尽快找到二少爷,我们还是不能冲动,需要将力量使到一处,一起去那春风居四周探查!”
“邪术师?”
听到这个名词,坐上的李广、柳翠甚至于是一直比较稳重的钟荣光先生都站起了身子,道:“听闻邪术师的说法兴盛于太平天国之时,后面据闻都是一些江湖术士坑蒙拐骗的手段而已,难道说真的有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