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撒泼哭闹无所不用其及,说他们的孩子不能就这样白白冤死了。
“凶手,我们需要将凶手找出来,不能让更多的孩子无辜惨死!”
一干民众大声苦闹,不一会儿就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
广州今天的天气不错,因此出行的人就多了些。
赵烺等人所处的地方虽然有些偏僻,但四周还是有一些人的。
没听见枪炮声,只听见一阵阵越来越大的哭闹声,周围民众的好奇心顷刻间就提了上来。
法不责众。
他们三五成群地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赵烺身后的贝熙业,听着地上那些哀嚎之声眼神渐渐开始仇恨起来。
洋人是魔鬼,他们吃小孩。
情绪可以传染,仇恨也是如此。
他们看着贝熙业的眼神越来越凶厉,看起来好像要将他吃了一般。
“退后,都给我退后!”
秦战指挥着手下的警察挥舞着长枪,四周民众激愤的表情多了些畏惧,才好不容易向后退了一些。
“头疼啊!”
秦战连日奔波双眼早已布满了血丝。
他使劲揉了揉双颊,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和善的表情对着地上不断哭嚎的民众,大声道:“乡亲们,你们的小孩不幸死去了我表示很痛心,我也一定会将凶手找出来给你们一个交代。只是一直这样哭闹下去可不行,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秦战态度缓和了些,地上的民众却更加闹腾了起来。
“凶手就是这个洋人!”
“对,杀了这个洋人给我们主持公道!”
……
一道道喊叫声顷刻间又响了起来,使得秦战的脸色当时就极为难看。
秦战来此之后,赵烺三人就一直将贝熙业护在中间,安然地等待着秦战的处理结果。
只是局面发展到现在,却是他们没想到的。
李广看着苦口婆心规劝着那些哭嚎民众的秦战,道:“这些所谓的乡亲们明摆着就是蛮不讲理,秦署长能行吗?”
“对啊对啊,这个叔叔气的胡子都歪倒一边了,哥哥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秀秀插腔道。
“放心,秦署长能解决!”
赵烺看了看李广、秀秀二人,又看了看已经站在原地小半会儿没说话的秦战,轻声道:“广州城纷争不断,要想坐上警察厅省署副署长的位置,秦战本人肯定是极有手段的。
他左右为难只是念着乡里乡亲的不忍下重手罢了,但如果这些人一直胡搅蛮缠下去,那可就说不定了!”
“哥哥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还继续等着吧!”
秀秀话刚说完,一队警卫持着长枪从后面急行过来,将后面围观民众驱散,牢牢护在赵烺等人身周。
“二少爷,属下来迟了!”
带头的正是严宽,他头发还在湿漉漉的,被冬日的寒气冻的都快结成了冰渣。
“阿宽,你们这是……”
赵烺看着身后警卫队员一个个浑身半湿的样子,不解道。
“都怪我!”
严宽不好意思将额前水滴拂去,道:“我看兄弟们浑身血迹斑斑的,刚好在厂房后面找到了个废弃的大澡堂,就想着烧些热水让兄弟们好好洗个澡。
只是洗了一半之后听值班警卫说这里出了状况,就赶忙赶了过来。
二少爷都是我来迟了……”
“没事没事,一点小状况而已!”
赵烺拍了拍严宽肩膀,严宽看着赵烺三人无事,才终于放下了心。
他指着秦战跟地上哀嚎的那些民众,疑惑道:“二少爷,这里是什么情况?”
“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