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疯狂大笑一脚踢向赵烺,对方痛的身魂俱裂,好像根本没有感受到这一脚一样。
“痛……好痛!”
这疼痛赵烺无比熟悉,正是前几次发作过的谶毒之痛。
可是这一次的痛比起前几次还要剧烈数倍,让赵烺疼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说你找死,你还不信!”
青木狠狠地在赵烺身上踹了几脚,将自己心中的憋闷全部发泄干净了,才蔑视地俯视着赵烺痛的满是血丝的眼睛,讥笑道:“我还以为你跟别的右鲁候有所不同,看来也还是一样。
右鲁候只有在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力量之后才能随意调用皮脂能力,而我观你接触这门禁忌也才三个月不到,还在前期摸索的程度,怎么可以调用如此强大的能量?
为了杀我逞强调用能力,那谶毒没有能量支持还不提前发作。
上天助我,我如何不成事!”
青木得以地将赵烺踩在脚下,道:“看你小子还算不错,要不要跟我?我不单可以保你性命帮你彻底解除谶毒,还可以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想要什么都有什么!”
青木说话的同时抬脚示意着自己的诚意,眼中的那抹期待虽然藏的极深但任谁都能感受的到。
“呸!”
赵烺痛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鼓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将一口血沫狠狠地吐在对方脸上示意着他的态度。
“好,很好!”
青木抬起衣袖一把将脸上血沫抹去,而后嘭地一脚将赵烺踹飞,指着昏迷中的秀秀、李广、严宽三人,凶恶地吼道:“你这小子如此不识抬举,本来还想好言劝你让你跟我享福。如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将你的伙伴全杀了看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死……!”
赵烺知道他的能力并不像青木所说是自己强自激发潜能,也知道他的能力并没有青木所说的那样不堪。
他还知道青木肯定是看上了他的能力,想把他与秀秀等人全都守在自己麾下为他效力。
但青木是什么人赵烺虽然接触不深,只是单看他所用术法竟是操控着这么多的婴孩头颅御敌,就知道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恶事。
神神怪怪这些东西赵烺心中虽然仍旧保有迟疑,但与残杀无辜的恶徒为伍怎么能够!
浑身疼痛欲裂,好像下一刻就要全部炸裂腐烂在这大地上一样。
赵烺意志未消!
他鼓起全身所有余力,忍着钻心的疼痛支起双臂恶狠狠地朝他们爬了过去。
他浑身冷汗混着血污横流,在通往青木的路上留下了一道血与汗的痕迹。
“冥顽不灵!”
一股发自灵魂的颤栗感自身体深处发出,使得他一个冷颤向后猛地退了一步。
“哼,既然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青木猛地低头将自己眼中一抹惊惧掩饰掉,而后双手一招道道血色婴孩头颅向昏迷着的秀秀、李广、严宽三人冲了过去。
“嗡!”
婴孩头颅临近秀秀,一道几不可闻的蜂鸣声却在赵烺怀中响了起来。
赵烺低头一看却是刚才为了避免秀秀自爆全身蛊虫抢下来的苗疆圣器七杀笛。
“秀秀有难,这笛子肯定是要护主!”
他左手努力撑着身子右手颤抖着想要将那笛子取出抛向秀秀,可是浑身酸软剧痛,一股股钻心的刺痛猛地袭向双手,使得他浑身气力一散又栽倒在了地上。
一番争斗,赵烺身上也多了很多伤口。
道道鲜血直流,沾染了那怀中玉笛。
说来奇怪,也不知道是赵烺血液太过特异还是什么,七杀笛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