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是死了,当然会醒过来啊!”
场地中一个手持长弓的少年人满身浴血地走过来,看似玩笑却又满身杀气地看着地上那人,道:“我烺哥在哪?说了饶你不死!”
“烺哥?”
“就是你们今次主要要抓之人!”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们过去的时候大师说他已经逃了……”
地上之人惊惧地看着宛若杀神般三人,语速极快地将刚才自己所见全部说了出来。
“可知我烺哥去哪了?”
“不知道啊,我将自己知道的全部事情都告诉你们了。求求各位大哥大姐将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上有八十岁……”
“恶人的一贯说辞,谁会信你!想你入了那恶贯满盈的白莲教就当知今日结果!”
李广目中一寒手中长弓猛地一挥击在那人脑门,其脑门上多了个血洞,几个呼吸间就没了气息。
“我们快去找哥哥!”
这地方就在十八甫警署周边,相关的地形图几人早就烂熟于心,当即便回转身子重新来到了云山药行门前。
只是此时药行门前一片血污并无任何身影,其门大开更是杳无丝毫踪迹。
三人在附近找寻了一番,四周也并无滴血或者血色脚印等有用的线索可以追踪。
警署前街枪声未歇,没见赵烺踪迹的三人也是急的不行。
“二少爷踪迹全无现在怎么办?”
严宽心焦于警卫队的安危,但寻到赵烺才是如今的头等大事。
他的目光在警署前街与这里不断转移,焦灼地继续说道:“我要不要去前面让警卫队一起撤出来搜寻二少爷?”
“这个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临及大事,秀秀却是罕见的最为冷静。
她叹了口气,道:“宽哥从京城带过来的警卫队早已经成了广州某些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此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如今我们不论谁过去,都会顷刻间被乱枪打死。
到时候别说是去搜寻哥哥,就连我们自己也要全部折在那里!”
“事情我知道,可是这心里就是堵的慌!”
严宽扬起头颅握紧双拳重重地捶了自己胸口几下,而后低下头来神色才恢复了些平静。
“阿宽……”
李广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咳,咳!”
秀秀脸色突然一白,重重咳了两声,而后一只通体血色的蛊虫从其嘴角爬了出来。
“秀秀,你这是……”
秀秀善用蛊术李广二人知道,但如今这血色蛊虫他们还当真没见过。
“放心,我没事!”
秀秀将嘴角血迹抹去,给了李广二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希翼地看着掌心血色蛊虫,道:“我用精、血帮烺哥续过血脉,因此可以在冥冥中通过血脉祭养蛊虫感受到哥哥位置。
跟着这只蛊虫走,我们一定能找到哥哥的!”
“好,太好了!”
李广闻言大喜,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救烺哥,不然青木那狗东西不知道要用什么阴毒的招数残害他了!”
“%……&%……&¥&!”
秀秀对着掌心血色蛊虫轻语着李广二人听不动的话语,而后只见那血色蛊虫嗡地一声响,便向前面飞了过去。
“秀秀你脸色这么苍白,我来背你!”
秀秀脸色苍白,李广一把将她背在身后就跟严宽一起超朝着那蛊虫追来过去。
只是三人才刚出这条大街,一队人马就从前面的一条胡同里斜刺冲了出来。
“那些恶徒在那,大家伙上!”
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