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祖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媗姬你切莫伤心太过,有叔父在,定能照顾好你。”
吕文媗微微抬眼,看得出来,叔父的语气很是真诚。
“媗姬谢叔父。”
“一路奔波,你也累了,先下去梳洗打扮一番,再来叙话。”吕谦叹了一口气,原本想着糜氏的事担心媗姬的安危,现在人见到了,心诺了下来,他发现又没有什么话说。
吕文媗也不知道说什么,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她没法像普通少女一样伤心哭泣。
她点了点头。
去了后院的吕文媗,已经被引到一个小院子里头,院子里头的布置,和孟县吕文媗的房间一模一样。
迎面看见二婶过来,她再次行了一礼轻轻地喊了一句。
初入徐州,吕文媗还是有些小心谨慎,免得引起怀疑。
“你叔父说了,但凡有什么需要都和我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吕刘氏说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吕文媗有些奇怪,因为平日里,这个二婶回孟县祭祖,二婶对她很是不错。今日态度微妙,也不知是为何?
“谢谢二婶。”
吕刘氏看着还挺乖顺的吕文媗,一时半会也不好说什么,
随意宽慰了两句,也忙不停地离开了。
吕文媗坐了下来,有侍女过来伺候,被吕文媗叫去了门外。
她闭上眼睛,精神力洒出,感应着外面的动静,确定二婶和二叔并没有发现异样,她才收了回来,随后梳洗过后,难得一身轻松地进入修炼。
直到二叔派人唤她,她才停下来。
吕谦日常关切一番,吕文媗暂时做回了原来的吕文媗,到也没出差错。吕文媗一直在等吕谦的问话,想来这段时间,他应该从吕渭口中知道她所谓拜师和杀人之事了。
然而,吕文媗一直在等着,她这个叔父根本没有提的意思。
“糜氏知你到了徐州,便有糜氏的女公子送了拜帖,媗姬明日可要好生招待。”吕谦突然说道。
吕文媗抬起头,这不过半日功夫,糜氏就派出人来了?吕文媗有些惊悚,这架势,似乎阿父逝去,这婚约竟是未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