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长在新华夏的薛琰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怕先生没时间见我。”
你这是在小瞧我?“这次先生来汴,就是我邀请的,平南去年在汴城已经开办了一所新式的武校,我还准备成立一支学生营,”
比起郑原,如今的汴城才是平南文气聚集之地。
马维铮心头一动,打趣道,“许小姐有没有兴趣投笔从戎呢?”
军校?学生营?
这个马维铮所图甚大啊,薛琰挑眉,“你准备请李先生主持平南的军校?”
哈哈,那可是要给新华夏输送军备力量了。
马维铮摇摇头,“不,先生并不知兵,而且他太忙了,我会效法保定演武堂,从国外请了专家教官过来,至于学生营嘛,在先生的帮助下,我们已经从国外订了几架飞机,西北军也该有自己的空中力量了。”
马维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些事都告诉薛琰,或许是那晚她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叫他始终有一探薛琰深浅的心思。
“唔,马师长高瞻远瞩,”
办军校,建空军,从在读的学生中招兵,薛琰蹙眉揣度着马维铮的目的。
但她的记忆里真没有马维铮这号人啊,就是马国栋,也没有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他的名字只留在了教科书上,新华夏的将帅录里并没有马国栋的大名。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还是马家本来就跟普罗大众和社会前进的步伐相悖?
还是这人也是个命不久矣的?
只是“高瞻远瞩”?看薛琰的表情可不像啊!
自从父亲出任豫陕甘三省军务督办之后,拥到他身边的人如过江之鲫,不管他说什么,那些人都会击节称赞。
而他身边突然多起来的年轻女郎,不管能不能听得懂,必然会一副被他的雄心壮志所迷醉的样子。
也没人嫌弃他长的凶了,一个个都摆出被他倾倒的模样,也就这个薛琰,他都把自己要建西北空军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她竟然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甚至还越来越严肃。
“怎么了?你觉得我是在空谈?还是觉得我做不了这样的事?”
薛琰呃了一声,她要怎么回答?
说你可以,但最终你应该是失败了?“也不是,就是觉得你的意识挺超前的,不过在我看来,有能力打,打的赢,跟敢打是两回事罢了。”
以后不就是人弃城而逃,将百万黎民扔在了敌人的屠刀之下?
马维铮没想到薛琰这会儿居然想的是这个?
他讶然的看了薛琰一眼,“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
马家军真的没有怕过谁,更没有做过不战而退的事,马维铮有些烦躁,他冷笑一声,“也是,你们这些热血青年,对我们这些军阀,怎么会有好印象?”
薛琰扭头看了一眼马维铮紧咬的下颔,他们这不是在聊天儿嘛,怎么就生气了?“我没这么说啊,我就是随口一说,咱们都不用上下五千年,光这些年,不战而退的事儿也不少嘛,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真的被弃城将军们吓怕了,嘿嘿,您这么英伟不凡的大英雄,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相信!”
再说了,她心里他是什么样的人,重要么?跟他有关系么?
“我相信马师长一定会用铁血向国民证明,您是什么样的军人,”
薛琰只差没手按胸口,用真诚的目光向马维铮“biubiubiubiu”的发射她对他的“信任”跟“厚望”了,毕竟敢打敢战的将军越多,她们这些百姓才能活的更久。
这丫头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刚才还冷着脸呢,这会儿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