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机一动,决定跟这位平南的土皇帝“化敌为友”先,不管马维铮以后会如何,起码现在,他没有露出祸国殃民的苗头来,以后那几个史书有名的卖国贼里也没有姓马的这一号人物,“马师长,你是带兵的,我呢,对什么枪伤刀伤的都颇有研究,”
薛琰似笑非笑地伸手抚了抚马维铮胸前的级别资历章,“你可得把我哄好了,我能给你帮大忙呢!”
怎么哄呢?就要看他是不是知情识趣了。
马维铮的目光落在薛琰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上,她不像别家的小姐,喜欢在指头上戴上各色昂贵的戒指,也不像她们那样把指甲涂成各种颜色。
薛琰的手白皙纤长,看着就软软肉肉的,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更不像那些拿枪的女子,早早的就在虎口落下了一层薄茧,此刻这只美丽的手就落在自己胸前,放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轻的让马维铮感觉不到一点儿分量,却又压得他有些呼吸困难。
意识到马维铮的注意,薛琰缓缓的抬起手,在马维铮面前晃了晃, “怎么?你不相信?”这人是手控吗?
这辈子薛琰成了娇小姐,基本没干过活,这双手真的绵软纤长,薛琰都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
那只嫩白无骨的手在自己面前如一支盛开的兰花,马维铮强压想握上去的冲动,“我信,”
说完便越过薛琰走到自己的车前,“咳,走吧,你想吃什么?”
他替薛琰拉开车门,“汴城新开了家西餐厅,要不要试试?”
薛琰含笑斜了马维铮一眼,这人还不放弃对自己的拭探啊,不过薛琰一点儿也不怕,姜老太太认她,郭太太认她,别人怀疑再多,也是枉然。
“好啊,”薛琰举步上车,“汴城都开西餐厅了,那我真是有口福了。”
……
马维铮看着西餐礼仪挑不出一点儿错来的薛琰, “姜老太太对静昭你真是寄予厚望啊,还给你请了礼仪教师。”
“这还用请礼仪教师啊?”
薛琰放下刀叉,脸上一副你真的好笨的神气,“跟着库斯非神父吃几顿饭不什么都会了?难道还能比咱们的筷子难学?”
马维铮被薛琰的模样逗笑了,他给薛琰倒了杯酒,“这酒醒了一会儿了,你尝尝如何?”
薛琰端杯品了品,一脸惊喜的扬眉,“这是nbel ine? ”
见马维铮点头,薛琰又呷了一口,“这个可是滴滴如金啊,”
薛琰去看酒标,“马师长真是太慷慨了,珍贵的烂葡萄,咱们应该再醒一会儿了。”
“是啊,时间不够,”
连这个都懂,马维铮觉得自己再穷究下去,除了得到更多的疑惑跟惊喜,他从薛琰这里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这丫头就像只千变万化的狐狸,你根本猜不出她哪句真哪句假,确切的说,在她面前,你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猜测她话里的真假。
想通了以后,马维铮身子往后一靠,专心欣赏着薛琰如花的笑颜。
这个女人,对,她是个女人!
美丽,优雅,连时不时的挑衅要强,都那么的迷人,即使她只有十六岁,也是个诱人的漂亮女郎啊!
“其实这里的装潢跟味道都一般,骗骗人也就算了,不过酒真不错,”薛琰没注意马维铮态度的变化,她现在想的是抱着酒瓶子把酒给捎走,“这酒送我怎么样?”她好久没有尝过红酒的味道了,正好带回去跟娄可怡方丽珠她们分享一下。
见马维铮没吭声,薛琰撇撇嘴,这人好小气,她招手叫过服务员,准备自己买一瓶带走,这样的东西就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