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我们这些当家人成天的辛苦。”
她狠狠的白了海三太太一眼,继续道,“我们会文可是在各位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从小就听话,”
她理直气壮的问各家太太们,“你们说说,这些年可曾听见过我们会文一星儿半点儿的恶言?都是那个徐云俏,自从被许家赶出去,就得了花/痴病了,看见男人就扑啊!我们会文真的是叫她给骗了,哼,就这样,徐云俏她娘来跑来管我要人,我不管她要人就是仁义了!”
薛琰看着喋喋不休的王大太太,真心服气她的脑回路,徐云俏一个离婚女,勾搭上一个有妇之夫固然无耻,但更叫人恶心的不应该是已经年过三十,有妻有子的蔡会文?怎么在王大太太嘴里,她的儿子各种好,成了被坏女人骗了的可怜人了?
难道大家还得为蔡会文掬一把同情之泪才对?
姜老太太不耐烦听王大太太这些破事儿,“我年纪大了,耳聋眼花的,外头的事啥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跟徐申氏是表姐妹,你们两家的事关上门自己好好掰扯,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好多插言了,”
见单撵蔡家人还撵不走,姜老太太干脆做出疲态来,“对不住大伙儿了,我这人一老啊,精神就短,不能陪大家再坐下去了,这样吧,叫静昭替我送送你们吧。”
唉,虽然大过年的不好称病,但薛琰还是决定,从明天起就说她感冒了,许家闭门谢客的好,一时心软见了一拨儿,谁知道后头居然蜂拥而来,应接不暇了还。
见姜老太太先起了身,白太太为首的几家太太都跟着她站了起来,就听白太太道,“唉,本来我是约了李太太一起过来的,只是她这阵子家里也烦难,就叫我代她跟您问声好,还说等过了年,家里请几天堂会,到时候您跟大小姐可一定得过去!”
提起李太太,这又是一桩公案了,薛琰觉得自己走了半年,洛平这边可也是风云变幻,新闻不断。
薛琰都有些怀疑,蔡会文跟徐云俏私奔这事,是不是受了李家三姨太的启发?
薛琰回来的当天,就已经听姜老太太跟她八卦了李三姨太从李家逃走的事,据姜老太太的分析,没准儿三姨太是悄悄找李大少爷李少谦去了。
当然,不管是不是,李家都不会承认她家姨太太跟大少爷暗通款曲,对外只说三姨太是回娘家了,其实则派人暗暗搜寻。
但洛平人也不傻,时间久了,三姨太不安于室跟人跑了的消息就走漏出来了,搞的李家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李老板更是因为这个,又病了一场。
这个瓜洛平百姓还没有啃完呢,又冒出个徐云俏跟蔡会文跑了的大瓜来!
李家的事没摆在明面上,所以大家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有瓜也只能悄悄吃,徐家跟蔡家的事,则因为徐申氏跑蔡家要女儿,王大太太跟徐申氏表姐妹互撕,闹的人尽皆知,这阵子大家串门的时候,都不愁没有可聊的话题了。
回来就听了两个大八卦,还都是熟人儿的,薛琰又从姜老太太、郭太太跟薛琬那里听到了不同的评价,自觉年前这几天过的一点儿也不寂寞,至于李太太无心过来串门的事,姜老太太跟她都表示不介意,薛琰还准备抽个时间到李府去一趟,再给李老板检查一下身体,毕竟她从李老板那里可是收了不少诊费的,她人不在也就算了,人回来了,该有的回访还是要做一做的。
薛琰把人都送走了,转身却看到一直拖在最后的王大太太,“王太太,您这是?不认路?”
海三太太因为王大太太的一闹,早就拂袖而去了,她已经决定了,回去就把今天的事写信告诉丈夫,最好过了年就能到西安去,顺便借这个机会,把家给分了,再不跟这些不识好歹的糊涂虫一个锅里搅稀稠了!
海三太太气呼呼的一走,王大太太才多少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