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军法从事吧!”
阴鸷军官大手一挥,目光冷冷的盯着秦书凡道:“来人,先把章邯的配剑下了,再将此冒名顶替的贼子拉下去,斩首示众!”
“是!”
数十名骑兵跃马而下,手握长矛,分两队从四方围了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
章邯抚摸了下佩剑,叹了口气将剑扔到地下。尽管如此,章邯仍未怪罪秦书凡,看着秦书凡,露出同情和爱莫能助的表情,但令他惊奇的是秦书凡却抱以微笑,脸上没有慌乱之色,章邯心中一动,莫非……
“兄长……等等!”
就在此时,略显虚弱的声音从战马上飘下,阴鸷军官闻言叫两名骑士将大胡子军官搀扶下来,温声问道:“兄弟有什么话尽管说,看兄长为你出气!”
大胡子军官浑身瘫软如泥,尽管被人搀着仍气喘吁吁:“兄长,斩首示众太过便宜于他,把、把他四肢斩下,挖眼割鼻,剪舌刺耳,沉于金汗缸中,我、我要他有苦说不出,有痛叫不响,痛苦七七四十九天而亡!”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许多骑士看向秦书凡,露出同情的表情,如此手段,太过残忍。
章邯蹭的一下站起来,怒视大胡子军官:“张怀,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太阴毒了。”
张怀笑的直喘气:“无毒不丈夫,此贼伤我,若非我命大,又有兄长照看,此刻已亡,只有这般……方、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你,你枉顾军法!”章邯大骂。
“什么军法!在这里,我兄长就是军法!别说是他,就是你这个‘帮凶’也要受刑,你放心,我兄长会好好照顾你的!”张怀阴恻恻笑道。
章邯怒哼一声,看向阴鸷军官:“姜山,你真的要如此做?”
“是又如何!”
姜山冷言道:“诚如张怀所言,此地我为主,我要如何就如何!”
“你不怕我告到乔太守那里?”章邯反驳道,别他看是副郡尉,但和正牌郡尉差了好几个等级,似他这样的副郡尉,东郡有数名,在军中相当于打下手的角色。
“哈哈,乔太守乃我舅父,你告到他那里又如何!”
姜山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况且,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
“将军开恩!”
“章将军一心为国,经过大小战事数以百计,我等请将军开恩!”
章邯手底下的那些骑兵,闻听此言脸色大变,连忙跪地求饶。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给本将军说话!滚一边去!”
姜山挥起马鞭乱打,每一鞭子都抽在那些跪地的骑兵脸上,尽管抽得血肉模糊,但这些骑兵仍跪地不动,大声求情。
章邯痛苦失声,撞开士兵,跑过来急拉姜山,周围其余士兵见此皆一脸不忍,或许是出够了气,或许是怕士兵哗变,姜山停了下来。
“还等什么,动手!”
军令一下,尽管骑士很同情秦书凡,但不敢违令,齐刷刷围住秦书凡。
“等等!”
看了许久的秦书凡,此刻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