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鸨母说好了,五百两银子赎回相好的,鸨母也答应了,回来之后,前段时间忙于军中的事宜,没有到青楼去,今日好不容易清闲下来,属下带着银子到青楼去了,谁知道青楼的鸨母,居然准备将属下相好的卖给某个商贾,开价一千两白银,属下气不过,才大闹青楼的。。。”
“属下知道做错了,愿意接受任何的处罚。。。”
虽然嘴上承认了错误,可牛犇的语气和神态,压根是不服。
吴宗睿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乔明俊,牛犇出现这样的问题,应当如何处置。”
乔明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牛犇,小心的开口了。
“大人,属下也派人到青楼去调查了,牛犇说的情况属实,是青楼的鸨母见钱眼开,牛犇虽然做错了,但事出有因,予以口头上的训诫就可以了。。。”
乔明俊说完,廖文儒跟着开口了。
“大哥,我觉得如此处理很好,青楼的鸨母错在先,而且敢于戏耍我登莱新军的将士,是为大不敬,应该要惩戒。”
吴宗睿看了看廖文儒。
“哦,文儒,那你说说,该如何惩戒青楼的鸨母啊,你们是不是已经将青楼的鸨母带到军营来了,准备等着我发话了,就让青楼鸨母生不如死。”
“这个、这个。。。”
廖文儒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了。
吴宗睿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牛犇。
“牛犇,廖文儒和乔明俊的话语,你都听见了,你说说,执法营该怎么处置你。”
“大人,按照军纪军规,属下寻衅滋事,当领五十到一百军棍,关禁闭三日。。。”
吴宗睿轻哼了一声。
“看样子你还知道军纪军规,不过你好像不服气啊,是不是青楼鸨母做错了,你就可以动手了,就可以寻衅滋事了。”
牛犇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了。
“青楼鸨母固然是做错了,但并非没有说理的地方,既然你和青楼鸨母有言在先,可直接找到官府处置,也可以回到军营,禀报情况之后,让军营来处置,这才几天的时间,我在军营之中说的那些话语,你都忘记了吗。”
“你身为登莱新军水师营营指挥使、登州副将,参加了讲武堂的学习,居然在青楼闹事,将登莱新军的荣誉置于何地,我一再强调,身为登莱新军的军官,决不能纵容自身,学会忍受不公平,不可自暴自弃,你当做耳旁风了吗。”
“你莫不是以为,你身为登州副将、水师营营指挥使,得到了我的信任,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犯了错误就不用遭受惩戒了吗。”
跪在地上的牛犇,身体微微颤抖,先前的气势早就无影无踪了。
吴宗睿扭头,看着廖文儒和乔明俊。
“文儒,你身为登莱新军都督,不知道严格执法,此为一错,属下禀报处理决定,明明不合适,你不知道纠正,偏袒下属,此为二错,乔明俊,你身为执法营营指挥使,不能够坚持原则,大错特错。”
“今后出现这等的事宜,若是你们一味的放纵,登莱新军将要朝着哪个方向发展,你们想过吗。”
“今日的事宜,必须惩戒,你们三人都要遭受到惩戒。”
“廖文儒,你自领十军棍,乔明俊,你自领二十军棍,牛犇,你自领五十军棍,廖文儒的可不公开执行,牛犇与乔明俊,明日讲武堂授课之时,公开执行。”
“登莱新军是一个团队,下属犯错,袒护的上级同样接受惩戒,这是登莱新军的规矩,我想你们都应该要记住了。”
说到这里,吴宗睿再次轻哼了一声。
“牛犇,我不是说你做错了,而是你处置的办法不对,青楼的鸨母的确做的很过分,出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