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对不起。”
顾南墨去看他,他却是原来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为什么这么说?”
“应该是你跟我道歉!你都两年没来找我!今天陪我去酒吧好好玩一个晚上。”
苏纪年勾过顾南墨的脖子,那么亲密。
“可以,”顾北言浅浅的笑,他从来不擅长拒绝别人。
“那就这样!”手拍拍顾南墨的肩膀,起身,“那我先走了,晚上,夜爵见。”
顾南墨点点头,看着他离开,起身也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刚回到S市,没什么可以去的地方,记忆里对这些地方都是一片空白。
破天荒的,他去信里提到的那个小木屋。
虽然之前来过一次,但晚上来的,所以没看清。
白天来这一看,突然发现,这里真的挺漂亮。
这里的木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当年亲手钉上去的。
这些虽然都没印象,但在信中都有提到,他能看的出,当年他写这封信的时候,他带着多深的留恋。
顾南墨推开门,木门“吱呀”一声,里面的东西打扫的很干净,根本不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模样。
信中也提到他的房间,顾南墨走进房间,里面居然干净的不像话,像是被人精心打扫过的痕迹。
床上铺的厚厚的,顾南墨坐上去,陷下去一大块。拆开信封,里面的信纸好像还带着薰衣草的香味。
眼眸盯着信纸,一字一字,仔细看起来。
“致25岁的顾南墨――
我是23岁的顾南墨。
这应该是23岁的顾南墨给你最后的一封信。
也许你还没适应现在属于你的生活,可能你还没想起以前属于我的生活。
对于23岁的顾南墨来说,最重要的人,也许就是下面的提到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提到的人。
你也许想问,为什么要把她放到最后。
因为最重要的人,要放到最后一个。”
顾南墨摸了摸信封,发现里面和往常一样,夹了一张照片,顾南墨抽出来一点,露出女孩灿烂的笑脸,而她的臂弯下勾着的,是他。
“对你来说,可能对她没什么感情。但于我,如果我的生命是一颗大树,那她也许是我的树干。可能她没看起来那么温柔,但你真正触碰到她心底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的心底早已经被她占满,就像癌细胞一样,越长越多,越长越多。
如果没记错的话,初次见面,在读高中的时候,当时掀起的只是涟漪。但第二次的见面,掀起的是惊涛骇浪。三年后,在赤枫,是我第二次看见她。赤枫招的是特种兵,但她一个女孩子站在里面,看起来特别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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