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在钟离家少主的位置上,做得舒服吗?”
烟儿从正门走进来,用手示意了一下站在边上的人,那些人立刻就按顺序退了下去。
偌大的大厅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看来你在这里浑得不错。”
烟儿坐在一聆边上的椅子上,上面早就摆好了她的那杯茶,端起来饮了一口。
“幸亏你当年给我放了水,不然我也出不来,自然也不会混成现在这样。”
一聆浅笑,“是吗?”
“有话直说吧,你要是单纯来看我,我可一点都不信。”烟儿看着他说道。
“当然,我也没有那么无聊。我要Hellangle的解药。”
“钟离少主,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烟儿笑了一声,将唇抵在杯沿上,“你就是Hellangle的研制人,来问我要解药,真是好笑!”
“是吗?别忘了顾南墨身上的药,也是出自我之手。你手中的配方,只是短时间有效,永久的在我手里。”
烟儿面色不变,继续喝茶,慢悠悠扯下杯子,“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顾南墨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你要是能这么说就最好,大不了让他们两个有情人死也死在一起。我难得过来玩一次,不打算你找人带我玩玩?姐姐。”
“我可不敢受钟离少主这一句‘姐姐’,让你手下带你去玩不就好了吗?她应该比我熟。”
森从内衬里抽出一张红色的请柬,嬉笑着递上前,“烟儿小姐这是哪里的话,森可对这地方一点都不熟呢!下个月钟离家有一场喜事,还请烟儿小姐赏脸,一定要来啊~”
钟离烟儿接过请柬看了一眼,红衣她知道,至于这个钟离蒲,她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没见过本人。
就算见过了也早忘了,毕竟在钟离家他的地位不算高。
这样身份的人举办婚礼都要发请柬?
况且新娘居然还是红衣,她的人好多次都在美洲看到红衣,和笙阁的人在一起。
狐疑地看了钟离一聆一眼,后者则全程带笑。
“好了,谢谢你的茶,我们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
烟儿就这样坐在椅子上没动,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只大手越过烟儿,捏住了那张火红的请柬,看了几秒钟就重新丢回桌上。
“小姐,刚才那么好的机会,杀了钟离一聆轻而易举,而且这是在美洲,我们的地盘。”
“你把钟离一聆看得太简单了,你以为钟离家的势力仅仅只在法国吗?还是他身后就只有一个钟离家?”
手下顿时一怔,“小姐的意思是......”
“不仅是法国的黑市里,还有其他国家,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想找钟离一聆,而每一个月只有一个人能得到这个机会,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换自己想要的。”
“如果不是权利涉及到世界各地,他能怎么能拿到那么多他应该得到的、并给别人他们想要的。我们知道的,不过是冰川的一角罢了。你自己去忙就好,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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