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
阿绿娇媚横生的看了陈冬生一眼,见他双目清明,确定不是哄骗她后,这才双手擦拭泪痕,连滚带爬逃走。
保皇走过来,疑惑道:“教主---你真的不杀她,或者不留下她,给你暖床,我可看着这小娘皮浪的很,用来爽身,最是得意不过。”
陈冬生乜视保皇一眼,怒道:“你这淫驴,满脑子都是奸/淫之事,早晚有一天,你得死在母驴身上。”
保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自得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哇~~~”
陈冬生冷哼一声,不跟保皇仔细计较,来到马车之上,将常远在拍卖会中拍到的那些宝贝,悉数取下,除此之外,竟还有十五万两黄金的通兑凭证,见到这些事物,陈冬生啧啧道:“这常远常公子,真是有钱---不过,此刻这些钱都是我的了。”
陈冬生旋即身形一动,并不打算打扫战场,任凭常远、呼保义尸横遍地,跳到保皇背上,叫道:“再回‘天材地宝楼’。”
保皇旋即四蹄如风,直奔“天材地宝楼”而去。
顷刻之间,到达目的地。
陈冬生从保皇身上跳下来,轻车熟路,来到拍卖会一号包厢。保皇自顾去马厩调戏小母马,那知去了一看,马厩空空如也,登时就落下泪来,神情悲愤道:“教主,你还我小母马来~~~”
陈冬生来到一号包厢,就见李牧羊双目如电,静坐桌旁,举起酒杯,正在一杯一杯的畅饮葡萄美酒。但见他酒到杯干,没有一丝醉意。
陈冬生进来。
李牧羊道:“你来了?”
陈冬生道:“我来了。”
李牧羊叹道:“你本不该来。”
陈冬生微笑道:“可是我毕竟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
李牧羊沉声问道:“事情办妥了?”
“算是办妥了吧---只是跑掉一个姑娘。”
李牧羊动容道:“那个叫做阿绿的姑娘,竟是如此高手,能从教主手下逃得性命?”
“非也,只是本教犬马一生,纵横江湖,从来不杀女人。”
“唉---那这件事情,就变得棘手了。常远的父亲,乃是‘南天一剑’,乃是散修之中,了不得的存在,据说已经是练气境界的存在。”李牧羊的双眼中,闪动着光芒,沉声说道:“教主,你给我一句实话,不管是冯铁剑---还是‘南天一剑’,教主到底有没有对付的把握,教主跟我交底之后,我这也好早些做准备---”
陈冬生笑出声来,他眼中有智慧的光芒,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端到脸前,却没有立时饮下,他悠然说道:“提督大人---你觉得本教是傻子么,人之为人,本身就有很多东西,不便公之于众,是为隐私,是为底牌。提督大人,你要看我的底牌,这不大好吧---倘若提督大人,见本教得罪了诸多狠人,为自己的前途担忧,本教倒是可以给大人出一个法子---”
陈冬生收敛笑意,一字一句道:“那就是置身事外,或者干脆叛变投降,到敌人的那一方去。”
语毕。
陈冬生豁然起身,飘然而去。只留李牧羊独自一人,在包厢之中,独自喝酒。
那李牧羊的目光闪动,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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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生离开“天材地宝楼”,跟保皇回到天神教阆中分部。
在陈冬生感知之中,此刻的阆中分部,还是处于“天欲烟梦大阵”的防护之中,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片虚无。
还没有到。
远远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