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生,俗话说,祸从口出,还是谨言慎行点为妙。”当即点头道:“正是。其他的事情,我却也不知晓了,何师兄,我还有事情,就先行一步了。”说话之间,就拉着他身旁那人,快步离开。
走远之后,另外一人就奇怪道:“大兄,这明明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跟这何向套近乎,你咋不好好利用,反而就走了?”
先前那人就道:“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人生一世,若想安稳百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管好自己,远离是非之地、是非之事、是非之人。眼下,这个何向,已然成了是非之人,我等还是避开他些的好。”
另外一人悚然道:“正是正是。多谢大兄提点,眼下日头已高,就要到了晌午了,大兄不如到我那里,我炒几个菜,咱喝上一壶。”
先前那人道:“不不。我还有事,这喝酒一事,就算了,留待日后。”
说话之间,大袖飘飘,悠然而去。
另外一人,呆立在那里,眨眨眼睛,笑道:“哎呦,大兄真是谨慎,我也成了是非之人。”说着,这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也是转身离去。
得知陈冬生将蒹葭治好之后,何向再无停留,身法施展之下,用比到来之时更加迅捷的速度,狂奔而去。这两人的对话,他自然是没有听到。
即便听到了,也是无可奈何,人家认为你是是非之人,想要远离你,这是人家的自由,你能怎么办?
很快。
何向就回到了他师父唐三的居所之中。
刚进门口,就大呼道:“师父,陈冬生果然治好了蒹葭的伤势。不过,我没有见到他,不知他回来了吗?”
他这话出口,就听到唐三书房之中,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你办事还是这么毛糙,就不能进来之后再说话么?”
“是,是。师尊教育的极是。”何向纳闷,我这个性子,您老人家不是早就知道么,往常都不曾说过,今日却怎么说了,不过仍是恭敬答应,然后来到书房门前,敲门。
“叩叩叩!”
唐三就道:“进来吧。”
“吱呀!”
何向推门进去,登时发现书房之中,竟多了一个人,赫然便是大长老张守伟。这时,他才知道为何师父会说他办事毛糙。不过,何向心里还是有些委屈:这往日里,也没见大长老来过啊,谁知道他怎么今天就来了。
何向没敢落座,就侍立一旁,给唐三、张守伟斟茶。
唐三呵呵一笑,给张守伟解释道:“我这也是担忧小冬生,这才遣何向,去探探事情的发展。”
张守伟道:“无妨无妨,不过你这徒孙,可不是非常之人。”
唐三诧异道:“噢---大长老何出此言?”
张守伟乃是人精,他这番来,名义上是道谢,而实际上,却是想要来探一探唐三的口风,看看唐三对他这个徒孙,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但是通过一番交谈,再加上何向的表现,张守伟已然可以断定,这唐三,还有他的唯一弟子,对陈冬生知之甚少。
至于唐三会不会是故意装成这样,这个问题,张守伟也是做了一番考虑:陈冬生实力已经如此强横了,若是唐三还是能这么有心计,则说明他们所图甚大,既然如此,我就是再怎么谨慎,恐怕也是白搭。
所以,面对唐三的询问,张守伟微微一笑,道:“困扰我近十年的神魂之毒,给他一朝破除,这样的人,能是平常人吗?”
唐三一怔,随即道:“张长老所言甚是。”顿了一顿,又问道:“却不知道这小冬生,给蒹葭治好伤势之后,却是去到了那里?”
实际来说,这话出口,就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