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顾况语无伦次：“污蔑，纯粹是污蔑。”
宁煜拍拍他的肩膀：“我劝你放弃《愚蠢的傻瓜》那首歌，你的对手可是袁熙泽。”
“你还是傅显晔呢？他们俩有什么可怕的！”顾况忽然低着声音，贼眉鼠眼盯着宁煜宿舍门口看了一眼，偷偷摸摸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以两人的熟悉程度，顾况都不用脱裤子宁煜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宁煜抬起眼皮：“让我当你的间谍，偷看袁熙泽选了哪首歌？”
顾况“啪”一声拍着手掌心：“知我者宁小煜也！”
“拒绝！”宁煜语气冷酷道，“你自己偷偷摸摸去，我才不干。”
“作为交换，我可以去帮你看傅显晔选了哪首歌，怎么样？”顾况挑起眉毛，“我到时候就先……然后你就……然后我……”
宁煜的视线忽然看向顾况身后：“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这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顾况向宁煜解释了这么干的种种理由，越讲越兴奋，宁煜却一直不为所动，目光也一直往后飘，根本没有参与他话题的兴趣。
“你怎么老是往……”顾况生气地转过头去，一眼就看到——
傅显晔表情平静地盯着他，在他转过身的这一瞬微微皱起了眉头。
顾况：“……”
傅显晔：“……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顾况忽的反应过来一般，双腿蹦地老高，虽然被傅显晔听到了自己想要偷窥的意图，顾况却一点也不怕，反过来指责傅显晔：“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呢？”
“因为你太激动了。”傅显晔轻哼一声，不再理会顾况，反倒看向宁煜，“我下周打算试试《黑白》那首歌，你呢？”
宁煜笑了笑：“《零点一分》，不出意外就是这首歌了。”
“好，下周我等你。”
“好。”
在这一刻，顾况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