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哼哼了声:“哦。”然后蜷起双腿坐进沙发里,抱起抱枕挡住发烫的脸颊小声说道:“你要矜持点。影响不好。”
“老夫老妻,难道还能影响孩子?”
陈阳憋着气:“度哥,你最近说话总耍流氓。你以前从不说这些话。”
以前度朔沉稳,床上床下不说太多废话,也不耍流氓。比起丈夫,更像他的兄长、父亲,照顾他、教导他。
“你讨厌吗?”
“……不讨厌。”但是不习惯。
“觉得新奇吗?”
“新奇。”
“那就好。”度朔放下筷子,将碗筷重新放进篮子里,拿到门口递给服务员。回来抱起陈阳回卧室:“张求道什么时候回来?”
“吃完饭就回来。”
“房间隔音怎么样?”
陈阳乖乖依偎进度朔怀里,明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没半点反抗的意思。乖巧得像个小妻子。“我不知道,才刚住进来。”
度朔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关系。在关上卧室门的时候顺道弄了个静音咒,却坏心思的不告诉陈阳。害得陈阳全程捂住嘴巴,被欺负哭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就怕被回来的张求道听到。
小妻子捂住嘴巴无声哭泣的样子让北阴大帝更想欺负,于是下了狠力差点把小妻子欺负得崩溃。
事后,陈阳脱力的躺在床上,瞥了眼时间,已是深夜。度朔把他抱到浴室里,全程替他洗干净,再把他放回床上,自己躺上床的时候。
陈阳凑近度朔,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控诉:“你欺负我。”
声音沙哑,全身软绵绵,控诉像撒娇。
度朔任他施为,在陈阳迷迷糊糊陷入睡眠后,咬着他耳朵低沉的说道:“……保持新奇感。”
第二天醒来,身旁位置空的。如果不是微微凹陷的痕迹证明有人睡过,他还以为度朔回来是场梦。陈阳起身,全身清爽,除了腰有些酸,隐秘部位有点不适之外,其他适应得挺好。
陈阳走出来,看到张求道在沙发上用笔电查询资料,顺道记录。于是倒了杯冰水走过去,假装不经意的询问:“你昨晚上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张求道头也不抬:“没有。”
陈阳松了口气,幸好他昨晚上捂着嘴没发出声音。不然今天早上见面就尴尬了。
张求道抬眸,没告诉陈阳昨晚上半夜起来喝水,看到度朔也出来倒水。脖子上有个咬痕,挺新鲜。还听到陈阳在喝完度朔拿进去的温水后,用沙哑的声音抱怨度朔太不知节制。
想了想,张求道还是选择不说。目测陈局脸皮不是太厚,为避免他害羞,还是不提醒了。
“陈哥,我查了一下龙刀岗的事情。发现那里自古以来就闹鬼,一直都不太平。开发商换了几任,全都不信鬼神。但也全都死于横祸,最近一任开发商是香江人,崇信鬼神,请来白马寺高僧超度,还是死了人。就在前两个星期,有个工人半夜起来,吊死在楼上。还有一个工人半夜不小心滑倒,脸摔进水坑,淹死了,被发现的时候,脸都肿起来。水坑的水甚至没有没过脚踝,那个工人也没有喝醉。”
“这么邪?”
陈阳走过去,张求道将笔电屏幕移到他面前,上面是他记下来的笔录:“还有,连续一个星期以来,龙刀岗开发商花大价钱召集七品到四品天师,明知道解决不了还非要召集这么多天师。我猜不透他要干什么?”
陈阳将所有笔录记下来,然后又翻开龙刀岗的历史浏览。
“龙刀岗作为鬼门关,本就邪门。只是鬼门关附近一定有镇邪之物,防止怨气、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