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早上吕父有过去叫吕大弟和吴氏过来,但奈何吕大弟和吴氏觉得吕四娘在吕荣炬这件事上实在太过绝情,他们夫妻俩已是决定自此以后和吕四娘划清界线,彻底断绝关系。
吕父气得大骂吕大弟,骂到肝疼也没能把吕大弟骂动一点,最后没办法,吕父只能捂着隐隐疼痛的肝区回到大院这边。
从吕大弟那边回来后,吕父就觉得自己肝部一直很不舒服,所以就和吕母打了声招呼回床上躺着了。
而吕父这一躺就躺了一天没起来,午饭和晚饭吕母一个忙不过来,吕四娘和李枚不得不搭把手。
吕茶从医院回来正逢开饭,坐下后却没看见吕父,她还不禁有几分纳闷,难道吕父真的跟吕大弟一家去过了?
这时,吕小花问了一句,“么,我爹还躺着呢?不起来吃饭吗?”
吕母回答道,“恩,躺着呢,饭菜我另外留了的,等下回房喂他。”
吕茶不禁问,“外公他怎么了?”
不等吕母说话,杜氏面含微笑,暗讽道,“这不早上自作多情的要去叫你大舅他们过来,你大舅他们没过来可不就被气倒了。”
吕母皱着眉头,看一眼吕小弟,吕小弟赶紧暗暗地拉了拉杜氏的袖子,杜氏却使劲一抬胳膊,冷冷瞥向吕小弟,吕小弟不敢看杜氏的脸,望着一桌子饭菜和稀泥道,“快吃饭吧,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杜氏闷哼一声,不爽地翻了个白眼,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因为吕父每次都偏心吕大弟,杜氏觉得自己一家吃了不少憋和亏,这下吕大弟一家终于出了事,杜氏心里别提多暗爽了。
眼下吕父更是被吕大弟气倒,杜氏爽得那是梦里都要笑醒。
吃完晚饭后,吕茶把今天在医院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吕四娘,吕四娘皱眉生气道,“吕荣炬也真好意思说,我对他父母不好?我是每天打骂他们一家了还是怎么的了?当初要留在这里不也是他们自己死皮赖脸的要留下来的吗?难道还要我每天像供爷爷奶奶那样捧着哄着他们一家人?”
吕茶安抚吕四娘道,“四娘,切莫动怒,吕荣炬的这番话未必就是真的作案动机。”
吕四娘闻言,侧目道,“你的意思是他另有隐情?”
吕茶点点头,她轻轻吐口气道,“就像你刚才说的,他说的这个理由根本不能成为他作案的充分动机。可惜另外一个又装疯,以致真正的原因没能挖掘出来。”
吕四娘忧心忡忡的看着她,“那背后到底会是谁指使吕荣炬这样干的呢?”
吕茶没想到吕四娘居然还没想到,她抿抿嘴说,“你还有和马老师通信吗?”
吕四娘摇摇头,“上次不是因为马灵娜那孩子造谣中伤你嘛,所以我就下定决心不再和马老师再纠缠不清。”
吕茶突然想起什么来,又问,“诶,你好像还从来没和我说过你到底和马老师怎么认识的,直至今日,你依然不肯说吗?”
吕四娘想了想,摇摇头,“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吕茶无奈地吐口长气,“那好吧,那我洗脚准备睡了。”
吕茶起身正准备出房间去打热水,吕母忽然推门闯进来,一脸慌张道,“大花,快去看看你爹,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中午吃的都吐出来了。”
吕四娘一下起身,赶紧跟着吕母去察看吕父的情况了。
吕茶也随之跟了过去,还没进到房间,就听见吕父凄惨的声音叫着,“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哎哟类~”
等进到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然后就看见吕父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滚了一身的呕吐物。
吕四娘蹲在地上大叫着,“爹,爹,你哪里疼?”
吕父疼得额冒豆汗,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吕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