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钰挑好了人,其他几个驸马也开始挑人,二驸马生怕挑慢了,自己被分到一个体格太壮镇不住的人,于是立马指着最斯文的那个:“本驸马就挑他了。”
知道斯文人本性的人:…。看不出来啊,二驸马你这站在驸马群里,胳膊最细个头最矮的,偏偏要挑这么高难度的,说实话,咱建议你挑雷霆也别挑斯文的这个,就你这样的,跟你说,要不了一天就得牺牲。
“多谢赵驸马器重,吕宿绝对会,好好,协助驸马的。”吕宿说的斯斯文文,只不过断句时的语气总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二驸马很高兴,看看,选个斯文人就是好,咱一开口他就捧场。
以为为挑到好人的二驸马还得意地看了一眼其他驸马们。
三驸马:看着阴阴柔柔的,能是什么好鸟,你在得意什么?
大驸马: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端看日后是好是坏。
苏倾钰:哎?看我干嘛?还有,你的副队长怎么指间亮闪闪,我怎么瞧着是绣花针?还是一大把?他不会从刚刚开始捻的就是这绣花针吧?这个男人脑子没病吧?
有心想提醒一下二姐夫,不过二姐夫已经把头调过去了,跟自己刚才似的,一直拍副队长肩。
吕宿的肩也被拍的上下一直动,问题他不是被感动或者被怎么的,而是活动肩部铠甲缝隙里的绣花针,害怕暴露。
“副队长有心,有心了,哈哈”二驸马笑的很是开怀。
众人:…一对比立见高下有没有?刚才苏驸马人怎么说的?雷队长有没有?跟你这副队长称呼一对比,顿时高出去一大截有没有?
二驸马一高兴,都没看到被他拍的低下头去的副队长眼里闪过的阴冷,肩膀僵硬了一下。
二驸马还以为人家跟刚刚的雷霆一样是害羞了,越发拍人家拍的起劲。
突然,“嗷,什么东西?”二驸马左手抱着右手差点跳起来,摊开手心,什么都没有,但是手心确实冒出了血珠子。
“驸马,铠甲有危险,拍拍要谨慎啊。”吕宿声音有些沉有些哑。
二驸马傻傻地点头:“多谢副队长关心。”
大驸马:怎么以前没发现自个二妹夫是个傻的?这明显地被人下马威了他还蒙在鼓里,简直不能再蠢。
三驸马:好险,幸亏我刚刚慢了一步,不然我也想选个斯文人好管理的,如今看来,越斯文的越败类越禽兽啊。
苏倾钰:啧啧,有趣,感情这个副队长是把绣花针从头到脚都给藏了啊,厉害厉害,我还没听说过这门功夫的,有机会去请教请教。
郑大人:…。赶紧记下来,二驸马模仿苏驸马失败,还被出了血。
大驸马有了二驸马的教训,也不敢大意了,也不谦让了,指着第十二队,那个长得精瘦壮实,目光特别正直的少年:“就这队吧,副队长看着和史督尉有几分像,不知这中间可有什么渊源?”
“哦,是,您的副队长史光赞是史督尉的同胞弟弟。”郑大人笑着回答。
“原来如此,本驸马向来敬重史督尉的严以律己,治军严明,为人更是刚正不阿,聪敏慧洁,想来史督尉的弟弟必然也是不差什么的,日后有幸共事,本驸马心里十分欢喜。”大驸马一派落落大方,光风霁月,让人都拉不下脸说一句反对的话。
史光赞憋了憋,魂淡,你竟然拿我哥说事,但是,你说的都对怎么办?我都没办法反驳怎么办,魂淡,魂淡,我没法反驳啊,我,我是真的很想像我哥的。
少年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特别纠结,大驸马不动声色,在人不注意时,撇了撇嘴,就史都尉那个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