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这个长不下两百米,宽至少一百米的大坑,怎么都有几十米深,里头全是密密麻麻的蚂蝗,还有二十多只围在坑周围的,明显已经被吸的没剩下二成血的却还活着的干煸鳄鱼,趴在蚂蝗群里,蹲着仰头张着它们的血盆大口,就等着上面的东西落了下来,那白灿灿的牙让人看着就寒毛竖了起来,那个深坑其实更像一个血池,充不管是蚂蝗,还是那些鳄鱼,都是暗红色的,充斥着极其刺鼻的血腥味,每个蚂蝗目测足有拳头大。
任晋晋被挤到边上,远远地看了一眼底下的大坑就“咚”栽地上了,从小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蚂蝗这种吸血鬼。
不过话说,这些蚂蝗也是挺厉害的,鳄鱼的皮那么结实,它们竟然还能够巴在它身上不撒嘴,也不知道能不能吸到血。
而如今这道门槛就是这深坑的一侧边缘。
如果不是绝顶高手想要飞过这二百米,简直就是在做梦!
就是苏倾钰自己来说吧,你要是中间有个落脚点,他还能轻轻悄悄地飞过去,可是这只凌空的呀,他又不是只鸟,怎么飞。
苏倾钰把期望的目光看向了侍卫队。
侍卫队的人望天望地望大坑看,就是不看他的目光,驸马你自己不是鸟,难道我们就是鸟了吗?
苏倾钰讪讪的,然后拉着纨绔,又躲回了包围圈,坐在圈子中央开始思考怎么办?
那边的活死人已经被纨绔加入后收拾得差不多,乌喜那群人虽然少了一些,但是接下来各种举动却更加让人心寒了,大概那边有些被活死人咬了,但是还没有变身的,竟然都被那些同伴直接一脚踹下了那个深渊,只要人一落下去,就是躲过了落入那些鳄鱼的口里的命运,但一落地那些密密麻麻的蚂蝗就爬了上来,一句就没来不及喊,就被淹没了!
苏倾钰缩了缩脖子,这群人还真可怕,幸亏不是自己的人,他好想夸他自己,嗯,爷果然是善良的,爷带着的人也是善良的。
好不容易将有可能成为活死人的人都给处理完了,那些人又把地上被钉死的活死人小心的全部扔下了那个深坑。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背靠背的,靠成了一团,然后一脸恨意地看着苏倾钰他们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被突破的包围圈。
苏倾钰看他们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来攻击自己了,让侍卫队的人也都坐了下来,大家一块坐下来歇一歇,想一想办法,至于对面那些憎恶的目光,他可不在乎,特么本来就是你们先要害爷的,爷还没有直接动手搞死你们,你们还想爷来救你们,简直就是做梦好吗?
夜里凉点的时候,两队人都跟同伴靠在一起进行取暖了,大家还把周围的帐幔什么的都给扯下来,堆成一堆,拿着蜡烛点火,一块靠着取暖,后来把帐幔什么的都给烧完了,又开始把周围的桌子椅子都给劈成了柴禾,继续烧,好好的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现在已经是烟雾缭绕,就跟人家的烧火房似的。
傻宝表示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密集的东西,这会儿直接扒在门槛上兴奋的看着底下的那些蚂蝗跟鳄鱼了。
苏倾钰在她后面一直提着小心肝,就怕傻宝一个激动得跳下去,深入研究一下,那他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底下那些鳄鱼也是可怜,明明看着上头有人,嘴巴张大了,就等着他们跳下来。
因为当初城主为了避人耳目,总是在晚上这个时候秘密给它们进行投食,一般晚上到了这个时间,就是它们投食的时候了。
信使城的城主其实从来都没有把这些鳄鱼饿死过,蚂蝗的确可以吸鳄鱼的血,但也不会那么让蚂蝗把他们血真的得吸干净,会给鳄鱼足够的食物,也会在特定的部位给蚂蝗留下吸血的地方,位子不多,除非蚂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