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竟会万象神功!”悲痛感叹道,
悲哀立时回敬悲痛道:“非也!她的万象神功并非承自她的父亲,其实,她也会宗剑派的剑法,而且她和宗正的武功皆是承自当年有剑神之称的上官最和有万象神女之称的欧阳琼。”
此言一出,五人瞠目结舌,惊诧不已,“难道上官最与欧阳琼还存活于世?”苦至疑问道,
“不,师叔,当年他们二人受了重伤,早就离世了,只是他们留下了武学典籍,恰巧被宗正与仙婕寻得而已。”悲哀解释道,
苦至豁然开朗:“怪不得那姑娘竟然有水冰剑,看来,悲哀所言非虚。”
悲哀继续解释道:“前日,我与宗正和仙婕一道查探了当年司徒博文遇害的现场,虽然时隔多年,可是,当年打斗的痕迹却是还能寻得,地板上留有宽厚的刀痕,古琴琴弦尽断,一枚独特金属打造的箭簇,这些都一一指向那些外族人士。”
原来,悲哀那日随同宗正和仙婕查探司徒旧宅,早就知道了凶手内情,只是他心有顾虑,所以未有直接向宗正二人道明。
其实,悲哀的担心不无道理,一者,若是说出凶手,他二人定然会前往报仇,可是这些外族人士能够将各大派武林高手制服,自是本事不小,难免二人会在冲动之下被他们所害;二者;知晓宗正乃龙鳞之子的身份后,自然想着如何将宗正劝服好为大宋,为武林谋福祉,但是一旦他自己知道了真相,明晰了冤屈,那么只会将宗正往外推,而若是自己抢先一步力陈证据,说服各大派为宗正陈洗冤屈,再向宗正郑重道歉,那么性质又会完全不一样;最后,外族人士是否是最后真凶,尚待进一步查证,还是没有最为直接的证据力证,故而,也不好就此判定。
听完悲哀所言,众人忽而觉着心中大为愧疚,尤其是悲愤,他不禁为自己当日的痛下杀手而暗自忏悔。
悲痛道:“听完师弟之言,若我们真的枉冤了好人,而使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那罪过可大了!”
悲愤亦自悔道:“如果师弟的推断属实,那我的罪过便更大了,那宗正捱了我大力金刚掌,幸亏他命大未死,不然我便是枉造了杀孽啊!”
苦至处事老练,心知事已至此,唯有及时补救,便说道:“此事,还需及时告知各大门派,免得各大派再对他二人做出错误之举,同时也要让各派都协力暗中调查。”
方丈严肃回应道:“师叔所言甚是,我这就命人前去联络通知各派。”待方丈回应完苦至的交托,便神色严厉地望着悲哀。
悲哀看着方丈师兄犀利的眼神,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以说,在这少林,他谁都不怕,就怕眼前这位方丈师兄,每次犯了寺规,师叔和几位师兄弟都是为自己百般掩护,唯有方丈却是异常严厉,故而,悲哀看着方丈的眼神,心里有些犯怵。
方丈毕竟是方丈,悲哀就算有心掩藏些什么,却也终究躲不过他的慧眼,他也终于要问清楚心中别的疑惑,该罚的一样也不会少了悲哀。
“师弟,师兄还有几个问题尚不知晓,望你据实告知。”方丈神色异常严肃,他的眼神直逼悲哀,让悲哀不由得嗫嚅道:“师兄请问!”
方丈便问道:“那宗正为何与蒙古人有所关系?”
此问却也并未让悲哀有所忌怕,便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此问也正是悲哀未解之问,故而,只好实话实说道:“这事我问过他们,宗正并未坦然告诉,他只说有不得已的苦衷,看他的样子,倒真的有难言之隐,因为,他确实很恨蒙古人。”
方丈微微点头,随即语气突然变得沉珂严厉,他责问道:“那宗正为何会少林派的武功,可是你偷偷教他的?”方丈言辞犀利,大有依着门规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