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开始有所转变,他一统天下的王者霸气逐渐显现。
竺韵诗在前头引路,有了之前的接触,倒也没有了担惊受怕之感,反倒是发思巴不由得小心非常,神经紧绷。
来到门外,竺韵诗未及推门禀告,一阵凛冽的凉风便由内而外崩出,直将门咿呀而开。
“好强劲纯厚的内力!”发思巴不禁于心底暗自惊叹。
忽必烈倒是面不改色,神色自若地踏步向前。
“本汗听竺韵诗提到几位前辈的武学修为,起初不信,今日一会,佩服至极。”忽必烈率先言道。
这倒也是客气话,金元尊者又岂能不知。
四元尊者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新汗,各自在心底倒一致认同新汗的气魄,至少比蒙哥和阿里不哥要强得多。
无论是外形,或是由内而外散发的那股子霸气,忽必烈都有王者应有的气概。
“你就是忽必烈?”金元尊者询问道,
如此直呼忽必烈的名讳,倒也符合金元尊者的性子,恐怕,整个天地于四人而言又有何惧怕,更何况是蒙古的一个汗而已。
“正是。”忽必烈正答道,丝毫没有怒色。
“好!既然你已经成为蒙古真正的可汗,那我等自然会在必要之时相助于你,但是,你必须记住,我等并非归附效力于蒙古,你无权命令我们,你也应当清楚,你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们。”金元尊者未及忽必烈道明用意便直切主题。
“可是,本汗不明白。。。。”忽必烈正要发问,
一把钥匙便临空划过一道弧线落向忽必烈,发思巴出于护主本能抢先伸手拿下那把泛着寒光的长条钥匙。
见并未有威胁,这才安心交付忽必烈。
“我知道,你肯定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不仅是你,窝阔台,蒙哥,阿里不哥,前几任可汗均是如此。”金元尊者自言道,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听着窝阔台汗的名字,忽必烈不禁更加疑惑,这四人究竟何时便在蒙古了。
他手里拿着钥匙,只略微暼了一眼,凭着手感,他能感知到这枚长条钥匙乃是寒风玄铁制造,心底冒起的第一揣测是“长生锁。”
“这难道是长生锁?”忽必烈难以压抑心中的疑问,很自然地便问起,满脸急切,足见他当面对祖父留下未知的好奇。
“不错,这就是你们蒙古世代可汗承袭的长生锁。”金元尊者回答道。
得到确切回复,忽必烈忍不住又仔细望了望这把冒着寒光的长锁,
“它就是祖父跟我提到的长生锁,我终于拿到了,我终于拿到了。”忽必烈心底一阵激动,将长生锁攥得更紧。
“既然是可汗世代相袭,那为何不在阿里不哥身上?”忽必烈反问道。
金元尊者不愿多说,只回了一句“你心中的所有疑问,拿着钥匙去该去的地方,在那里,你会找到所有答案。”
见四人纷纷闭上了双眼,忽必烈便收起钥匙,道了句告辞静静离去。
三人只刚走出门外,大门便又被里面涌动的气流摧动闭合。
出得聚贤阁,刘秉忠上前接应,见忽必烈无恙,立时心安。
是夜,忽必烈并未急切地拿着那把长生锁去往蒙古的禁地长生阁,尽管他是如何地好奇,如何地期待。
仿佛就要触摸到所有埋藏心间疑问的答案,也终于成为了蒙古的汗,可是,当初那种寻觅答案的冲动却好似没有那么强烈了,
答案就在手中,可是却是无比沉重,长生阁究竟埋藏了多少秘密,一旦选择了打开这个答案,那么该接受的,不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