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老头竟然没打一个电话,太不正常。
第一天没接到老东西电话,贾铃当作死老头在怀念早死的老女人,心情低落跑去找那该死的兔崽子,一时没想起她来;第二天没打电话找她,她当作那老东西在与她呕气,故意憋着不主动找她;
可到第三天还没打电话,尤其当天是还她外出的第四天,老东西仍然没有一点动静,就连保姆也没打电话给她,好似完全遗忘了她这个人似的,这就太不对劲儿。
这次老东西为什么没找她?
贾铃心里烦燥,不停的自言自语。
出走第二天老家伙不焦急,她对外孙和外孙女解释说是老东西大概是因为想碍眼的兔崽子,跟她耍小孩子脾气,她信誓旦旦的拍胸保证,最迟二天,老家伙就会耐不住寂寞;
昨天,她信心百倍的说老东西最多明天就会找来,今早外孙和外孙女赶回医院和公司去了,她坐等电话,可等到半上午仍没动静,这下,她也坐不住了。
这样子明显不对劲儿,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老东西忘记了她?是不是那小兔崽子回去了,哄得老东西晕头转向,所以以致遗忘了她的存在?
想到那种可能,贾铃满眼阴狠,握着手机的攥紧,指甲深深的抵进掌肉里,那只早就该死的兔崽子命硬,总死不了,她就不信他真有九条命!
这个时候若有人在旁,必定吓一大跳,女人眼中的狠色烧得双眼尽是阴毒,画着精致淡妆的脸扭曲,极像阴险毒辣的老虔婆。
嘣-
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女人,把手里的手机当作某人用力的掐,用力太猛,小手指指甲承受不住外力,脆生生的崩断。
手指间传来扎针似的痛,贾铃如梦方醒,慌忙举起手,便见右手小指昨天才做的漂亮指甲在齐指甲与肉相连的地方向后反卷,断甲之间仅只一点点联系维系指甲没有掉,一边的指缝渗出点血来。
“该死的扫把星!”
看到指甲断裂,她狠狠的骂了一句,每次事情牵扯到那该死的小兔崽子就没好事儿。
心里窝着一团火,恨恨的掀断断甲,找纸巾擦拭血迹,幸而只有指甲侧缝稍稍被碰摁到所以出了点血,并没有撕裂肉,擦掉血迹也没再见渗血。
小手指指甲断去一截,漂亮的美甲便残缺不全,整体美观也遭到极大破坏,怎么看都显得不和谐。
左看右看,贾铃越看越觉得不顺眼,又把惹得自己掐断指甲的老东西和小扫把星骂个底朝天,把燕家的祖宗十八代皆问候了一遍才勉强解气。
骂得口干舌燥,喝了饮料润喉,犹觉胸口堵着一团火,憋得很难受,心中又烦,嫌弃电视声音太吵,拿遥控器关掉,静下来又觉死气沉沉的,想来不服气,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午饭时间还没到,金婶拿鸡毛掸子弹扫客厅的沙发、桌几,清除有可能沾的灰尘,听到私人手机响了,赶紧儿掏出手机来,原本以为是老先生打电话通知午饭菜之类的,谁知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太太。
因为出乎意料之外,她怔了那么一下才按通话健:“是太太吗?”
等了足足半分钟对方才接电话,贾铃气得火冒三丈,差点破口大骂粗话,好在多年养成有外人时自动变得温和端庄的习惯,语气缓和平静:“小金,你还在老家吗?”
“太太,我昨天就回来了。”金婶坦然回话,老先生放她中秋假,她回家和家人团聚两天也很知足,更不敢像某些人一样因为主人宽容就恃宠而骄,因此在家住了两晚就返回京城。
“家里好吗?”贾铃气得心窝子里都是火,昨天就回来了,不见她在家,就不会提醒老东西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