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串加粗的问号,等美少年会长挂电话,转过头,以古怪的眼神打量亭外的中老年男人,组织一下语言,给出回应:“先生,晁会长拒绝会客,他说他不原谅您儿子对他妹妹犯的错误。”
“这是误会,能不能将晁会长号码给我,我亲自跟晁会长通话?”赵益雄脸色乍变,急得额心冒汗,晁少连见都不愿见他,他还怎么道歉?
“没有经过晁会长同意,我们不能给您晁会长的电话,这是保安科的规定,不能泄透学生隐私。您竟然认得晁会长,可以去晁会长家里拜访,去家里比来学校找晁会长更合适一些不是?”
讲者无心,听者有意,保安本是良心建议,赵益雄只觉是讽刺自己,涨得脸色发红,心里气愤,又不能骂人,恨恨的转身,准备回车子里找老父出马。
他刚转身,一部黑色吉利从校外驶来,赶超过他家停的车,徐徐驰向校门,看车来的方向,赵益雄让一让路,靠边一些。
那部车子却没有直奔校门,在距岗亭三四米远时也缓缓的停车,后座车门被推开,转而钻出一个人,那人下车后在跟车里人说话。
赵宗泽坐在车里,从驾驶室的前窗看到越前的车子,当看到从车下来的人,眼眼睛瞪大,那个看起来像晁家的那个义孙?
从姒家的座驾里下车,乐韵跟辛少说了声“多谢”,关上门,将小背包放地面上,背装有诊金的大背包,等会她要骑车,大背包背后面才方便踩车。
刚将大背包背好,皱皱鼻子,有股熟悉的、讨厌味道。
之前在姒少车里,远远的就见保安亭前有人在说什么,然而看到那人要离开的样子,她也没在意,闻到讨厌的气味,看看四周,附近只有那个要离开保安亭的人,以及后方停着的那部车,讨厌的气味就是从那部车驾驶室半开的车窗里飘出来的。
有讨厌的人,乐韵心情不太好,拧起小背包,又朝摇下车窗望来的俊姒少挥挥小爪子,示意他们不用等自己进校,可以回去啦。
辛五少挥挥手,辛三启车,调动,他们的车就在路上,确实不能多留,要不然会挡路。
车子缓缓绕个弯,驶向校外,乐小同学愉快的跑向门卫值班室。
坐在车里的赵宗泽,看到前面的人背上背包,侧身向车里挥手,确认她就是晁家小义孙,一张脸扭曲了一下:“爷爷,前面那个刚下车的人就是晁家义孙女。”
乐韵小跑前进,耳朵却准确的听到了轿车里的声音,那部车距她不到十米,又开着车窗,在车里谈话的声音根本逃不过她的听力。
听到那男性声音,心空飘过阴云,赵渣渣竟然跑学校来了,还搬出老的人来了?视线飘向背对保安岗亭的那人,那个该不会就是燕行的生父?
打量一眼,装作视而不知,蹦跳着冲向门卫处。
“哦,等等,你说前面那个穿红衣服的就是……晁家小姑娘?”赵立一直在关注儿子,发现儿子往回走,等着消息,也不关注身边的小孙子,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随即又后知后觉的转头,语气急切:“那个真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学生?”
“是的。”赵宗泽再不想承认也不能说谎,万一现在当作不认识,等爸爸和爷爷知道他明知晁家义孙从眼前经过也不提醒,到时产生信任动摇。
“快下车。”确认自己要找的人正好撞上了,赵立果断的推开车门钻出来,也不顾风大,大声喊:“晁小姑娘,小姑娘,请留步!”
赵宗泽也不甘不愿的下车,赵益雄挨边走,听到老父喊声,望向车子那方,看到老父下车往前小跑,他望向矮小的红衣女生,脑子里划过一道灵光,那个女生不会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