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眼,蹲身,拿出电筒在一块石头上打光,接连观察了好几块,扒拉出其中一块七八斤重的乌砂壳石头问卖家几多钱。
卖家讲缅语,凑近,在计算机上打出价格:100000。
乐韵懂了,十万的数字是缅币,人民币是480块,为了安全起见,再次跟卖主交流,谈论交易用的币种,达成用人民币支付的协议,将石头抱到一边,将背包松开一边肩带,开拉链从中摸出一扎人民币,数出五张,换回一堆五千多缅币。
付了钱,将石头装进放行李拖车上的厚背包袋子里,绑拖车上继续走。
雇主付钱的时候,阿土特别惊奇,很想问她究竟是缅国人还是华夏国人,最终还是守本份,没有多嘴问。
第一块石头是块冰种的飘绿翡翠,并不是顶级的绿,对于乐韵而方可捡可不捡,因为才四百多块,与在Y南省相比较算是很便宜所以入手,好歹也是有点灵气,凑少成多嘛。
逛好几个店,到相中有灵气让自己心动的店铺,外面的石头有好有坏,进店去溜跶。
店铺只有不到十五个平方,塞满石头,大大小小的毛料摆放在货架子上堆得像乱石滩似的,重的大概有百来斤,小的只有几指宽。
乐韵拿着手筒这里照照那里打打灯,溜到一角,挑挑拣拣,挑出两块石头,一块有三十来斤,灰白壳,一块是乌砂壳的,大概有十几斤重,大约石头刚从摆出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称重,没有标具体的重量。
客人选中石头,卖家上前谈卖买,第一块小的,开价二万人民币,砍价到五千,双方没达成协议,长发女青年果断的放弃,谈第二块,大的石头开价五万,砍价到一万五,卖家不情不愿的出手。
付了钱,乐韵将石头装进袋子里,拖着继续跑。
在雇主与店主谈生意时,司机阿土眼睛都快瞪爆,女士简直太会谈价了,而且,她嘴里吐出的话成套成套的,对场口的特征一清二楚,百分百的内行人啊。
有了那层见解,他跟着雇主溜跶时努力的长见识,吸取经验,看她赌了七八块石头,到一个摊位前他也试手,入手一块二千块的毛料,等离摊位远了悄悄的问雇主是赔是赚,雇主瞄眼,给了他一句“能赚,但是不可能多”。
他兴奋的抱着石头跑去一家店里磨,磨掉一层皮,是豆青种,品质一般般,问有经验的店主,答案也是能赚个一二千左右。
阿土司机对雇主的佩服如乌龙江的江水涛涛不绝,抱着自己的石头满大街的找雇主,结果找遍半条街都没找着,他只好自己玩。
乐韵并不是躲司机,而是在找到自己中意的石头后已经换了方向,去另一边街以向回走的方向走,边走边找石头。
她侦察出有灵气的地方大多数都找到,有两个地方到傍晚时歇业,没能找到,有两个地方等她去时石头被人淘走,有好几个地方的石头灵气很浓,可石头上的咎太多,不宜入手。
司机阿土逛到太阳落山后回车里等,等到天色黑沉,满街亮起了街灯,雇主都没回来,他只好耐心的等,等啊等,等到差不多八点半,雇主拖着行李拖车姗姗而归,她赌到很多石头,行李拖车上的背包都塞得半满,他没有多问,帮长发雇主将行李拖车搬上面包车,锁好车,去吃饭。
吃了一顿当地的风味餐,乐小同学先去司机订的客房洗澡,然后让给司机住,她回车里看守车。
面包车没有装行车仪,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眼睛,她一个人呆车里,整顿行李,将部分石头丢回空间,自己也回空间打理作物,打坐过一点,再回到车上睡觉。
夏季的夜,天空繁星密布。
夜深人静时,缅国的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