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两盒自制饼干,给小法拉利先生做完针灸去找小师兄。
法拉利家族青年们收到医生小姐送的礼物,非常开心,老法拉利也异常高兴。
猴精自9月初即一直在首都旧货市场活动,方便小姑娘能随时联系他,四眼、黑锅头也跟他汇合,帮他摆摊。
敖大师8月末即进京,在道观里挂单,收到乐小姑娘通知与猴精几个联系约定时间,13日各自赶至市人民院门口,汇合的四人带着自己的简易行李进医院,找护士办理入院手续。
他们有预约,登记完身份资料到住院部报道,再去病房,四人住一间病房,有卫生间有空调有暖气的房间。
安顿下来,四人呆在病房里,等了二个来钟,之前有来过一次的医生陪着乐小姑娘推门而进,四人激动的站起来与小姑娘打招呼,小姑娘还是那么水灵灵的,嫩得跟水葱似的。
时隔一年多再见四人组合,乐韵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银牙,四人身上的尸毒称霸天下,但凡血液之覆盖处皆有尸毒虫,幸好还没入侵脑髓内部。
表面看四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有他们的皮肤较别人白一些,她才能闻到他们血液里的腥甜味儿。
一边与四人寒暄,乐韵走到两床之间,拖过一张板凳坐下,从师哥手里接过背包掏东西。
敖大师,猴精、四眼黑锅头也不消多说,先将门拴起来,自己去卫生间脱衣服,用衣服遮挡着腰际,回到自己的床位,安安静静的坐等。
将瓶瓶罐罐和医用针盒摆开,乐小同学将背包放柜头底下层,先从四人手指头上取了血样,再给四人药丸子,告诉他们怎么吃,什么时候吃。
敖大师住在离门口最近的床位,最先吃下药丸子,向后一躺,自己躺成一条虫。
万俟医生将人的衣服扔开,遮什么遮吗,他小师妹啥没见过?医者父母心啊,就算看到病人光着身,也不会有多少想法呀。
另仨看着医生扔人衣服的动作,默默的望空气,嗯嗯嗯,他们等会就当自己是木头人吧,木头人没感情。
小萝莉才不知道四位男士在想什么,给敖大师扎针,扎部分针丢着他不管,再给猴精扎针,再给黑锅头和四眼扎针,扎了第一遍针,回头再给各人扎扁头针。
扎完第二遍针,再扎一次,第三次的针刚扎下去,敖大师身上三十六根扁头针同时冒出火焰,转而是猴精、黑锅头、四眼,四人身上针尖上的火焰边缘发蓝,状似鬼火。
万俟宏理:“……”小师妹太……厉害,他感觉他这个曾被人赞得中医精髓的家伙要面壁思过了。
他的感慨还没完,小姑娘又给人各扎几针,奇迹再现,四人身上再有三十六根针冒出火焰。
那还没完,转而小萝莉又扎下几根针,四人身上各再有三十六根针喷火焰,每个人身上有一百零八根针在燃烧,各人皮肤呈赤色,汗如泉涌。
汗涌着涌着,没有冒火焰的针也慢慢变红,眨眼间变成赤色,过了一会儿“哧”的冒出烟来,像是有火烧在烧烫的银针上似的,针表面白烟一缕接一缕的腾起。
敖大师是道士,头发比较长,挽成一个髻,但是,有缕火焰晃了晃,烧到了他的一点头发,头发被火焰给烫焦。
万俟大公子心情秒速变好,哎哟,留什么长发哟,这下给烧糊了吧。
敖大师闻到了自己头发烧焦的味儿,暗中流泪,千万别烧光啊,他是道士,不是和尚,他不想变秃子。
大概是他的祈祷被老天爷和火神听到了,之后火焰果然没有再烧到他的发髻,当然,他们身上的针可没有因此而变化,冒火的冒火,冒烟的冒烟,每根针都是赤灼灼的,四人出汗如浆。
似酷刑般的针灸持续,针端的火焰燃烧了近半个钟才由盛变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