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动,蔚池和姜衍应该不会冒这个险。”
谢琳微微抬了抬手,皱眉道:“谁知道呢,以前犯过的错误咱们不能再犯了。”她说着斜了姜泽一眼,“蔚蓝姐弟如今之所以还活着,不就是因为咱们当时疏忽了,才会让人有机可乘吗?”
两年前蔚蓝和蔚栩到底是如何离京的,谢琳和姜泽到如今还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这几乎成为刺在二人心间的一个血洞,虽是时过境迁已经结痂,却势必是要铲除了蔚蓝蔚栩,才能彻底消除。
“母后说的是。”姜泽想了想,抿唇道:“若非蔚蓝姐弟活着,也不会牵扯出姜衍与蔚蓝的赐婚懿旨,大夏与启泰联姻的事情应该也不会无疾而终,尹娜公主与表妹不会出事,咱们也不用赔偿大笔粮草与金银。”
“你知道就好,这次万不可再出纰漏了。”
“对了,我听说你昨日与皇后又吵架了?”谢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姜泽。
姜泽身形一僵,旋即道:“倒也不算吵架,只皇后知道表妹要回来了,与儿子歪缠了几句,都是女人家争风吃醋的事情,当不得什么。”
谢琳轻叹,语重心长道:“这事儿也怪不得皇后,你与她成婚多年,她如今无子,会心下不安也是常理。前朝的事情要紧,可这后宫的事情,也不可轻忽,千万别只顾着往前冲,也要防着后院起火。”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不无感慨道:“你表妹的事情,得闲了母后会好好与皇后好好说说,两年前的事情,诗意俨然背了污名,如今是断不会入宫的,倒也碍不着皇后什么事。”
“让母后费心了。”姜泽点头,面上露出笑意。他自然是知道这后院起火是什么意思,也明白现下还不是动曹国公府的时候,所以安抚住曹芳华就显得尤为重要。
“儿子昨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若是在表妹回京的当口,皇后闹情绪儿子只忍让安抚,又岂非显得太过反常?依照皇后的聪慧,必定能看出来。事情反常即位妖,这两年皇后虽与儿子面上和睦,但明显已经生了戒备心思,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兴许能让她放松警惕。”
“我儿所虑甚是。”谢琳面上露出欣慰之色,随即又幽幽道:“尹尚与拓跋珏那边,你还是得注意些。虽说这事儿是咱们一力主导的,但谁也说不准这二人会不会见势不对,就真的趁火打劫,别到时候临时变卦,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姜泽被谢琳说得心下一个咯噔,但想了想又随即摇头,“母后安心,应当是不会的。拓跋珏这边暂且不说,只尹尚这边,他这两年在蔚池和姜衍手上吃了不少亏,绿茵阁的事情母后可还记得,还有凌云寺,尹尚可是折损了不少人手。”
他说着微顿,面上略带上几分自傲,眉目间成胸在竹,“依儿子看,既然蔚池与姜衍同尹尚是死敌,尹尚就断没有倒向二人的道理。
再则,尹尚要成事还需大量粮草,此次咱们承诺的好处虽还没兑现,但有前两年的事情在,尹尚也该知道谁能帮谁不能帮,至少蔚池和姜衍,现如今是拿不出这些粮草的,就算有,他们也舍不得,又怎比得上儿子的手笔?”
谢琳闻言皱眉,不赞同道:“我儿固然富有四海不假,可凡事总有例外,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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