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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前几次的亲昵截然不同,若非时机不对,他还真想好好感受一番。可古曲的人才刚撤退,更遑论还留了人准备潜入卧龙山庄,而他方才的行动虽然隐秘,却未必就无人察觉半点,因此只能将人搂的更紧一些继续前行。
蔚蓝也是在张嘴咬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犯蠢,不由气得鼓了鼓腮帮子,干脆闭上眼睛装死——若说她最初听到声音摇头之后对方不曾松手,她还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出错,待的行凶失败,这种怀疑瞬间就变成了肯定。
身后的胸膛温暖踏实,散发着熟悉的松木香气——在她认识的人中,除了姜衍,也没别的人喜欢熏这松木香了。她默默的收起刹雪,有些不明白姜衍怎么会无声无息出现在牯牛山,而她竟是半点都没察觉。
是巧合亦或姜澄罗桢传信?蔚蓝脑子里转了几转,不过须臾间就已经冷静下来。
虽说这货的动作猝不及防了些,虽说要将她扔了可气了些,但有现成的代步工具,怎么说都是省力的吧?更何况,姜衍绝不可能一个人进入牯牛山,有他帮忙,收拾古曲一行自然事半功倍。
如此想着,蔚蓝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可姜衍却是有些难捱了。
温热湿润的呼吸持续不断的喷洒在掌心里,再加上细腻柔软的触感,姜衍的呼吸无法遏制的乱了节奏,这种既享受又煎熬的感觉使得他浑身气息一滞。好在他向来定力非凡,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又在旁边的树枝上稍微借力,这才没直接抱着人栽了下去。
一炷香后,二人远离暗道入口,直到确定周围再无人盯着,姜衍方揽了人轻飘飘落下。
“怎么忽然过来了?”蔚蓝转身半眯着眼看他,“搞突袭很好玩?”万一她吃惊大叫出声怎么办,万一她失手直接将人捅了怎么办?要知道她手中的刹雪方才已经出鞘。
“你想谋杀亲夫?”姜衍挑眉,估计自己小腹上已经青了,松开手道:“万一摔了怎么办?”当然了,姜衍更想说的还是,万一他定力不足怎么办?
“还有,怎么能随便咬人呢,属小狗的?”
“你也怕摔了啊,这不都拜你所赐!”蔚蓝气不打一处来,反唇相讥道:“你才属狗,不对,你当自己是二师兄呢?”这货虽偶尔会在她面前展现自己厚脸皮的一面,但像今日这般扛着钉耙的架势却是前所未有,蔚蓝都快被气笑了。
姜衍的心思却完全没在这儿,“二师兄是谁?”他微微皱了皱眉,酸溜溜道:“你之前咬过他,我怎么不知道蔚将军收了别的徒弟?”还是说,蔚蓝的二师兄是她那个始终没路面的师父收的?可他从没听蔚蓝说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呵呵,你觉得这是重点?”蔚蓝后退两步翻了个白眼,“还亲夫呢,也不嫌这话为时过早,你过门儿了吗?我可没随便咬人的习惯!”要是真有二师兄可咬,她干嘛不咬师父,至少可以长生不老……
啊呸呸呸,这货直接将她带歪了,蔚蓝抬手擦拭自己的嘴唇,紧跟着面上神色精彩起来,真是够了,她虽惯常是个汉子作风,但还是爱清洁讲卫生的。谁知道这货是不是有随时洗手的习惯,万一那啥那啥之后没洗手呢!
先不管二师兄是谁,只要没咬过就好。
姜衍闻言松了口气,旋即一怔,“不对啊,过门儿?”娶妻娶妻,难道不是他娶?反应过来不由面色一黑,“你话是不是说反了?”
再看蔚蓝使劲擦嘴唇的动作,还有那恨不得啐上几口的嫌弃小眼神儿,真的太伤自尊了,“你在嫌弃我?”他自小喜洁,从来就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儿,又何曾轮到别人来嫌弃他了。这还是心仪之人呢,姜衍觉得自己真的内伤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蔚蓝呲了呲牙,“至于这嫁娶之事,反正是共结连理,重点在共字上,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