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馥说着咬了咬唇微微仰头,素来清冷的眸子里似乎蒙了一层水雾,就连脖子根都开始泛红,触及到姜泽的视线,又微微撇开头去。
这声音娇软无力,话音一落,房间里气氛顿时旖旎粘稠起来,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姜泽目光渐深,似乎透过她染红的双颊和脖颈已经能看到她的全身,眼中的欲望再遮不住:“如何,可知道朕想要什么了?”
说着,又将秦宁馥的身体挪回来往下压了压,抬起她的下巴道:“回答朕。”
如何伺候男人,是许多世家闺秀的必修课,秦家虽算不上世家,却绝对是大族,且是所图非小的大族。
她咬着唇瓣,垂下眸子几不可闻道:“皇上,民女,民女有些害怕。”这是秦宁馥的真心话,未婚苟合,在民间发现了是要被浸猪笼的,虽她必然不会被浸猪笼,却总归掉价。
教习嬷嬷和娘亲都曾与她说过,男人在女色上,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惦记,太容易到手的,总是弃如敝履。她不想这样,可她没有选择,但她给姜泽撒撒娇,表达下自己的心情,多博得几分怜惜,总是可以的吧?
姜泽的视线落在她咬得嫣红湿润的唇瓣上,耐着性子低笑了声,“你怕什么?”
说着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道:“朕是天子,朕说什么就是什么。”话落,已然叼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动情道:“你方才也说了,朕龙章凤姿威仪天成,你难道就不想见识见识朕的天家宝贝?”
“皇,皇上!”秦宁馥怎么都想不到姜泽还有这样一面,又羞又臊的同时只觉一阵刺激,当下便压抑着嗓音低唤了两声。可她更受不了耳边传来的酥麻,心跳如鼓点般急促起来,下意识低吟着偏开头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
“好乖乖,快给朕摸摸,嗯……唔……啊!”
“好乖乖,可还满意?你想不想要,想要就告诉朕,朕这宝贝可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他声音急切粗哑,秦宁馥眼眶泛红,也说不清是羞窘还是情动,当下咬着唇点了点头。这模样,看在姜泽眼中无疑是莫大的鼓励。
秦宁馥只觉身体软绵绵的,嘤咛一声脑子里全是空白,姜泽翻身便压了上去。
门外的秦宁馧与秦宁馨听不到动静,见桂荣神色如常,只能耐住性子老老实实等着。一楼大厅的说书先生果然口沫横飞,二楼的书生才子们谈诗作赋兴味十足,泰宁街上仍旧热热闹闹,甚至,因为采花大盗的出现,比往日更加热闹了几分。
可这些都与姜泽有什么关系?就在泰宁街上你追我赶热闹非凡之际,朴居三楼的雅室里战况正酣,旖旎荡漾着化不开的浓浓春情。
白葵腋下挟着人在房梁上快速奔走,罗柏带着人紧追不舍,两拨人马虽未照面,却是极有默契的沿着泰宁街往朴居的方向绕圈,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白葵喘着粗气嘀咕道:“不是说你擅舞吗,怎么会这么重,日后还是少吃些吧!”
蔡娟闻言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即便身形狼狈,仍是笑得楚楚动人,“哦,我重吗?为何不是你体力不济?”说着挑了挑眉,纤纤素手轻掩着口鼻道:“灌了满肚子冷风,你当我就好受,若非看你顺眼,这活儿我还不干了呢!”
白葵气结,“闭嘴,竟然敢嫌弃小爷体力不济,小爷今儿就让你看看小爷的实力!”说着猛的提气,直接轻飘飘飞跃起来,得意道:“如何,可是服气?”
蔡娟勾了勾唇,险些大笑出声,戳了戳他的胸膛戏谑道:“你这小熊瞎子是在跟本姑娘比力气吗?呵,也亏你说的出口!”
“闭嘴,你这坏女人,你说谁是熊瞎子?!”白葵脚下一滞,险些直接栽了下来,“竟敢看不起小爷,等完事了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形形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