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积极性十足并无什么意见,至于朝廷那边,你们觉得这还重要吗?”
按照韩栋的想法,蔚家军与朝廷早早晚晚都是要干起来的,端看手段是温和些还是残暴些,所以,这又有什么好在意的?说完看了眼众人,“将军传信,姜泽已经决定将菊山县划归到西海郡下辖了,圣旨大约过两日就能送到。”
总归一句话,就是现在还打不起来,即便姜泽怄的吐血,现阶段也只能忍气吞声。既是如此,又何须客气?与其犹犹豫豫顾忌着名声和颜面,还不如抓紧时间多捞些好处。
韩栋自小就跟在蔚池身边,也是前几年才回京的。在蔚家军中的日子与在上京城可不一样——有关谢琳姜泽对蔚家军的态度和各种手段,可全都是他带人一手收集的,这母子二人的嘴脸他已经看得太多。
若说在安平镇的时候,他对谢琳母子的态度还只是防备,那到了上京城后、尤其是蔚池出事之后,他想做的,就是恨不得捏死这母子二人了。
名声和颜面能值几个钱?以往蔚家军的态度还不够好?虽然圣元帝在的时候,蔚家军就对朝廷有意见,但大面上,却从来都是恭恭敬敬,蔚家军从上到下都是忠心耿耿。
但忠心换来了什么?只换来谢琳母子的变本加厉,一味的忍让和退步并不能解决问题,让的多了,退的多了,没得让谢琳母子以为蔚家军怕了呢。蔚蓝的脾性也是他欣赏和喜欢的,似乎在他第一次与蔚蓝对招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萌生了出来。
蔚家军需要新的开始,像眼下这样就刚刚好,不主动挑事,但也不会怕事。谢琳和姜泽若不信邪,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且他对蔚池的能耐比之其他人更加清楚,连同对蔚池暗卫的考量,他也比旁人看的更加简单。
而郧阳则是联想到秦羡渊与雷文瑾那边的动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直接将这个话题岔开了,“对了,你们到绩溪郡可是为了谢术昭?这中间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要知道,他收到韩栋的传信是在决定对谢术昭出手之后,当时韩栋人应该还没到,大抵是因为太过匆忙,信上说的不清不楚的。他从翠湖岭回来后便给蔚蓝去信。结果蔚蓝在信上同样什么也没说,只让他们尽快启程回西海郡。
若说这中间没什么事情发生,郧阳是半点都不相信的。甭管韩栋和梁晓到绩溪郡的目的为何,总归有目的就是了,要不将军怎么会让二人过来?再想想二人到达绩溪郡的时间,却现在才露面,那这两日到底去做了什么,就很是值得考量了。
再想想雷文瑾的动作,郧阳甚至怀疑这事儿是不是与秦羡渊和真信田冲有关。是以,他说完后目光灼灼的看向韩栋,眼中全是好奇之色。
韩栋闻言失笑,颔首道:“的确是为了谢术昭。”
“可谢术昭不是……”将军总不可能是让他们来补刀的。
思及麻城那边的动静,韩栋也不瞒他,“谢术昭的事情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是将军怀疑姜泽另有底牌,且已经分别派往绩溪郡和西海郡。先前没有切实的证据,这才没与小主子说,只私下通知隐魂卫密切留意,又单独让我和梁晓到绩溪郡。”
“那就是有发现了。”郧阳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对方可是很难缠?”若非如此,凭着韩栋和郧阳的实力,何至于到现在才现身。
韩栋轻嗯了声,“我们到的时候姜泽的人也已经到了。这次来的人与莫冲手底下的人不同,因有将军提醒在先,便先试探了一番,对方身手与你我不相上下。但姜泽此番只派了两人过来,想是久不曾收到谢术昭的消息专程派人过来接应的。”
“那对方现在何处?”
韩栋一笑,“在郡守府。”
郧阳闻言若有所思,杜文涛嘴快道:“栋哥,那对方可是知晓谢术昭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