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素面朝天的出现在国会外。
核对了证件和出席证之后,她进入国会,迎面正碰上老师郁静瑶,还有她的丈夫凌青云。
“老师,凌伯伯。”顾槿宁上前打招呼。
“宁儿,怎么这么早?一个人啊!”郁静瑶见她独身前来,有些惊讶。
“是啊,我家老兄负责安保工作,早早就从家里出发了,我比较懒,晚了一个小时才出门的。”顾槿宁笑着说。
郁静瑶笑着看她一眼:“怎么一个人过来,别告诉我你是公共交通工具来的!”
“是啊,这不是开通了会议专线吗?从我住的地方可以直达啊,乘车的一般也都是议员,没什么事的。”顾槿宁笑着说道。
“那…”郁静瑶有些疑问的看她一眼,目光却最终落在了她肩上的军衔上。
“您说军衔啊,我在乘车的时候就把军衔取下来了,到了国会才有放上去的,要不然就太引人注目了。”顾槿宁看了一眼,她穿的是按照武职核定军衔的冬常服,要是按照文职的穿,就没那么多问题了。
反正文职都是宝相花,大家不看资历章都分不清。
再说冬装的资历章都是放在冬常服上面,不会有人说把资历章放到放到大衣上去。
不管歌唱家还是医生,反正都是一朵宝相花扛在肩上。
反正是分不清的。
“好吧,看来你还不想这么引人注意啊!”郁静瑶笑着看她。
“要不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了?”凌青云似乎是不想打扰她们两人继续聊天,提议道。
“行啊!”郁静瑶笑着说。
等到凌青云走开了有一段距离,顾槿宁才问:“凌伯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郁静瑶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丈夫逐渐远去的背影上,听到顾槿宁说话,才慢慢的收回,说道:“好多了,自从上次你说让停掉所有刺激类和安眠类的药物,已经好很多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的那个药,到底什么成分?”
“那个啊,其实早年我给您也用过的,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您在筹备《木兰从军行》的首演,但是却出现了身体状况的那一次。”顾槿宁轻笑道。
郁静瑶闻言,有些意外的想了想,似乎在确认记忆里的事情:“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在准备《木兰从军行》,结果莫名其妙病了好几天,当时你给我的药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就像外国的一些洋酒一样。”
顾槿宁笑着说:“对,想想还真的挺像的,其实那是一种很少会用在药物包装上的材质,但是它的纯度很高,这种瓶子不太容易滋生细菌,主要是那个材质很特殊,其实您那个时候就是精神过度紧张引发的焦虑症和一些其他的并发症,这个药最显著的就是治失眠,当然,我不光拿它治疗失眠。”
“是吗,我总觉得当时的药和现在的这个不太一样,你改方子了吗?”郁静瑶问道。
“是啊,原始的方子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了,后来我又进行了几次改变,就是现在凌伯伯在用的那个。”顾槿宁说道。
“对了,言归正传,我的提案已经准备好了,你怎么样?”郁静瑶忽然想起了提案的事情,问道。
顾槿宁点了点头:“准备好了,不过,先要打一针预防针,我觉得可能希望不大,这个提案可能要连续好几年一起提。”
“我知道的,大不了就打持久战呗!”郁静瑶对此也有心理准备。
“咱们走吧!”郁静瑶和她并肩走到上议院的台阶上。
国会她们几乎是年年来。
首先当然是参加开幕式,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