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报复社会,也不至于如此。
顾槿宁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就随手翻了几本卷宗。
她一点都不怀疑,这些放在桌面上的卷宗绝对是徐宏故意放在桌子上的,一共是两份卷宗所涉及的,也这次的案件无关,似乎是之前的什么案子。
顾槿宁仔细的看下来才觉得有点慌,因为两个案子都没有结案,而且时间隔的很久,不知道为什么。
顾槿宁翻完了卷宗就回去了一趟,因为那边有动静了。
那个闯入办公室的间谍,倒是说了一些话,只不过真假不知,留给看的人去判断了,只不过借着这一件事,单位里好像开始紧张起来。
可以预见的这又是一**的排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被调离岗位了。
对方能够横冲直撞直到她的办公室,那只能证明整个办公区域位置恐怕都已经泄露出去,这对内部的人来说没什么,可是一旦流入到外面,那问题可就大了。
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毫无顾忌的闯进这里,并且准确找到其中的某一间办公室,那是很严重的问题。
这种事情虽然不是没有先例,可之后带来的所有的情况,几乎都是灾难性的,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导致整座大楼的格局都被重新改变。
而且自那之后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排查活动,好多人员都被调离岗位,因为有所涉嫌,牵连到了很多人,自然动静也大的很。
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顾槿宁自然就不必束手束脚。
她接过下属递过来的过来的审讯记录,略略一翻就将所有的内容全部记下,倒是有些意外,这个人的技术很高明,和公安那个案子是没办法比的,公安那个案子,说到底,目前好像也只能证明是报复社会,心理扭曲,可面前这个人虽然表现得十分无辜,却的的确确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
这二者之间,有着明确的区别。
报复社会的人,虽然凶狠些,未必会有脑子,可间谍,最不缺的就是脑子这种东西。
“这种间谍,不会随意摸到我的办公室里来,而且你们发现没有,此人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冲我来的,可是,在这栋大楼里,我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人,你们知道的。”顾槿宁看着身边的下属忽然说道。
顾槿宁与普通的军官不同,她有着在文艺界的身份,而且,她在这里工作,这件事就算在整个大楼里面,也不是人人都知道,而这种大楼里工作的每一个人都遵守着非常严格的规定,消息外泄几乎是不可能的。
表面上她只不过是一个转调过来的人,知晓她过去的这些人,要么已经身居高位,要么已经退职在家,要么已经永远的离开,对于很多人来说,她是一个过去式的产物。
她父母都是华夏的外交官,如果非要追溯它她是什么时候进入部队的?
恐怕得往前追溯二十年,二十年可以改变很多的事情,如今知道他全部过去的人已经少之又少,那么请问这个间谍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在所有的文件没有找到攻击的情况下,此人的消息源又是从何而来,这是一个很小的范围。
而且她在事发的当天,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机打的字条,上面的称呼也很特殊,那是她早年使用的称呼,从她考上大学离开家乡,以后就不在使用,算起来已经不使用将近十年,还会有人知道,这是个问题。
其实那个称呼只是来源于一场比赛,不是她本人的正式称呼,但问题就在于她在参加了那场比赛之后不久,就当选为当地的音乐家协会第一副主席,但是这场比赛时隔多年,而且只是在小范围内的一场比赛,她自己都快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