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神经稍有松懈,令他登时就像是被抽走了木棍支撑的布偶,一下子就软塌下去,脸没洗衣没换地倒到床上大睡了起来。
虽然昨天累了整整一夜,然而在生物钟作用的驱使之下,向雅图还是早早就醒来,略微洗漱,就赶快去了苏伯的房里。苏伯是侍卫,更是严律与警觉,自然也已是早早起身,库布里昨天就没有走,直接在苏伯这里睡下的。于是三个人汇合后,又返回到向雅图的隔壁――塔娜的房间。
三个人在门外恭恭敬敬地敲了半天门,仍是没有回话声。虽然九口箱子早已被拉莫他们搜走,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理由需要乔装改扮,但毕竟出门在外,穷乡僻壤,势单力薄,人生地不熟,一切仍要以小心谨慎为上。更重要的是他们主仆有别的身份,令向雅图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与造次。
眼见着几次禀报都没有回音,向雅图无奈,只能决定直接进屋。一进了屋,三个人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屋子一如昨天他们见到的那样凌乱不堪,根本没有收拾,而塔娜和她的贴身丫环小喜也一如昨天那般,目光呆滞地望向前方。难道说她们一夜未睡?
向雅图上前一步抓住小喜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一边大声地怒吼。
“小喜,小喜,你这一晚上怎么当的差?!居然连你家主子都不伺候了!你这是想要干什么?你想要造反了吗?”
任凭向管家如何怒吼,手上如何使劲,小喜仍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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