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总该听得进去吧。”
“她?哼,那个女人,额娘才不会求到那个女人的头上!”
淑清跟冰凝的过节不是一天两天或是一件事两件事形成的,而是日积月累的结果,为此她还被当时的王爷遣送到柏林寺修心念佛,若不是当初借着皇长孙降生需要她回府照料,还指不定要呆到什么时候呢。再者说了,她的好日子可是被冰凝直接夺走的,又是一个年轻她二十来岁的女人,因此新仇旧恨外加脸面自尊等多个问题,淑清再是疼爱弘时阿哥,自己总不能没脸没皮地求到冰凝的头上去。
不过面对弘时的难处她也实在是做不到无动于衷,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又是骄生惯养下来的,更是她唯一的依靠,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想来想去,她也只有把目光放在了雅思琦的身上。
雅思琦是皇后,虽然没有冰凝受宠,但皇上对她分外尊敬,可是不要小看了这个“敬”字,份量可是丝毫不亚于那个“宠”字,唯一的区别就是投入的感情不一样,两者在皇上的心目中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并驾齐驱了。淑清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她眼睛并不瞎,谁轻谁重她当然还是分得清的。
另外雅思琦与她也是多年的姐妹,想当初皇上没有分府单过,还在宫中生活的时候,只有淑清、春枝和雅思琦三个女人,春枝因为是宫女出身,自然而然是淑清与雅思琦两个人更有共语言,走得也更近。特别是雅思琦与她没有夺夫之恨,即便雅思琦这个嫡福晋嫁进来,淑清仍是持续了近二十年的荣宠不衰,因此从感情上来,她宁可求雅思琦做她的同盟军也不可能求到冰凝的头上。
淑清不肯为了三阿哥向冰凝低头,弄得弘时一时也是苦闷不已。
“额娘,此一时彼一时嘛,再说了,不知额娘听说过这句话没有?”
“什么话?”
“退一步海阔天空。”
“嘁,别欺负你额娘读书少,我再读书少,这句话我还是懂的。”
“懂就行了呗。”
“既然这么说,那额娘也有一句话。”
“什么话?”
“秋后的蚂蚱没两天蹦跶了。”
“秋后的蚂蚱?你说的是……?”
“时儿,你的目光怎么还没有额娘长远呢?你年姨娘再得宠,不过也就是仗着那副脸蛋罢了,她再能耐,再得宠,还能一辈子都盛宠不衰?”
“那您什么意思?您不打算帮儿子了?”
“帮!当然要帮了,不帮你额娘还能帮谁?不过,我话给你放在这里,你年姨娘再有本事也就这么几天的功夫蹦跶了,等三年一过,秀女一选,她的好日子还不就到头了?”
“那不也得是三年以后的事情嘛,儿子的小阿哥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管她以后受不受宠,现在得宠不就行了吗?”
“儿啊!你这目光怎么这么短浅呢!这一回你要生小阿哥要求人,下一回你想当皇太子难道就不求人了?现在你年姨娘得宠你求她,以后哪个姨娘得宠再去求那个人?”
“不求得宠的姨娘还能求谁?”
“你啊!真不知道你读的那些书都怎么原样地还给师傅去了!额娘跟你说,哪个姨娘都不如你皇额娘能真正帮到你……”
“皇额娘?皇阿玛什么时候在乎过皇额娘?”
“你皇阿玛在乎你皇额娘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那都多少年前的老皇历了,您现在提还有什么用?”
“你要是觉得没有用,那我也管不了你了……”
“别呀,您可千万别不管儿子啊!”
“你若是让我管,我就只管请您皇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