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让冰凝在事实低下头来,因此对于这个提议当然是举一百个手赞同,于是即刻满口答应下来。
“好,好,当然好!当初爷是将那六安瓜片交给了秦顺儿,由秦顺儿送到你院子来的,爷现在就叫秦顺儿那奴才过来回话。秦顺儿!”
王爷高喊一声秦顺儿,那奴才因为一直在门外候命,自是立即就应了声进屋里来。
“回爷,奴才在。”
“好,一会儿爷问你话,你可给爷听好了,想好了再说,当着侧福晋的面说清楚了。这些你可都听好了?”
回话之前的这番特别叮嘱令秦顺儿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这两个主子估计是因为什么事情掰扯不清,快要打起来了,正等着他的口供论个是非曲直呢。不管怎么说他是王爷的奴才,自然是要向着王爷说话,因此他还没有开始问话,也不用他暗示一星半点,秦顺儿就已然牢牢地站在了他这边。
“回爷,奴才都听好了,一会儿您问话,奴才一定据实相告,绝无半点隐瞒。”
“好,爷就要你的这句话。那你现在告诉侧福晋,爷可曾将万岁爷御赐的六安瓜片交到你的手上,要你送到年主子这里来?”
原来是六安瓜片的事情!秦顺儿刚刚还提心吊胆,不知道两个主子因为什么事情闹将开来,毕竟这两个人从前只要是闹别扭,没有一回不是惊天动地,这年侧福晋又是好本事,能将王爷那么个说一不二之人弄得毫无半点法子,气得七窍生烟,连带着奴才们也跟着一并遭殃。因此他一进屋发现两个在闹别扭,当即是吓得心也跳是肝也颤,结果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因为那盒子六安瓜片!此刻听王爷这番话,貌似是王爷说送了礼,侧福晋说没收到,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要他亲口证实一番。
不过秦顺儿这就不明白了,那六安瓜片明明是他亲手递到小柱子的手上,侧福晋怎么能够翻脸不认账呢?再者说了,那可是王爷万岁爷御赐的东西,按照规矩,府里可是有登记在册的,侧福晋想要就这么红口白牙地矢口否认掉,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这个道理她还不懂吗?既然她懂这个道理,又何苦闹这么一出呢?存心挑爷的不是?
秦顺儿就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没有半点疑问,因此就算是王爷不曾说半个字,他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家主子这一边。
“回爷”
“等等,你别回我,你直接给年侧福晋回话。”
“是,是,回侧福晋。”
秦顺儿一边赶快答应,一边将身子转向了冰凝这一侧,恭恭敬敬地回复道:“回侧福晋,爷确实是将一盒六安瓜片交奴才送到您这里来了。”
冰凝虽然知道这对主仆就算是没有提前订好攻守同盟,然而以秦顺儿那么有眼力劲儿之人,也是一定会提前心领神会,一切都以怎么对王爷有利就怎么回答,不过,只要是有一线希望冰凝都不会放弃,王爷她都不怵半点,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奴才了,三问两问她就能够让他露出马脚来。
“噢?那你说说,你给了我这院子哪个奴才了?”
“回侧福晋,是小柱子。”
旁人对怡然居的大管家总是要尊称一声方公公,然而除了王爷以外秦顺儿是从来都不把其它人放在眼里,因此即便是当着冰凝的面,这一声小柱子也是顺顺当当地说出了口。冰凝当然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不过此刻不是跟他计较这个事情的时候,因此也只是暂且将怒气压在胸口里,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既然是小柱子收了这礼,那就只能是让小柱子进屋来个三头对质了。月影,你去喊小柱子过来回话。”
月影应声即刻出了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