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没有冤枉于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再说了,就算你们没有事先结伙串通,但是那拉皇嫂和年皇嫂摆明了是要与霍沫开战的,她们个皇后娘娘,个贵妃娘娘,你哪个比得起?犯了案她们都能凭与皇兄的夫妻之情寻到开脱的借口,你个做弟妹的,拿什么跟皇兄提出来免罪的理由?你这么不长脑子,爷都说了你多少回了,怎么就从来不长记性呢?这回让人当了枪使,不要说皇兄眼里揉不得砂子,那霍沫也定是不能忍气吞声善罢干休,到时候追究起来,两位皇嫂都寻了借口脚底抹油溜了,就留下你当那替罪羊!所以说,爷刚刚骂你点儿都不冤,当了两位皇嫂的替罪羊你这才叫真的冤呢!”
“啊?虽然妾身确实是想要让霍沫出出丑,可是皇兄也亲眼看到的呀,明明是她技不如人才败下阵来,又不是妾身拖了她的后腿才输掉的比赛,这又怎么能跟妾身扯上干系?”
“说你傻,没脑子,也是样的没有冤枉了你!冤有头债有主,当那些冤头债主们都是惹不起的人时,不由你这种虾兵蟹将去顶罪,还能是谁?”
“不管是谁,反正不是妾身。”
萨苏不敢正面顶撞十三阿哥,因此只得是小声嘟哝着表达着自己的不同见解,十三阿哥原本肚子的怒火,然而见到她被自己数落得灰头土脸的模样,时间也是没了脾气,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也说了,骂也骂了,还能怎么样?不如赶快想些亡羊补牢的法子比味地责备要更现实些,因此他对于萨苏的小声反抗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又忍不住责备了两句。
“你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犯了这么大的错处还不知道悔改,真真地是要气死爷了!你,你这两天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呆在这里反省反省,想想自己都错在哪儿了,以后的言行该怎么着,想清楚了告诉爷,想不清楚就继续想,直到想清楚了为止!”
“啊?爷啊,您这不是在禁妾身的足么?”
“对,就是禁足,要不然你总是不长记性,而再再而三地给爷惹祸捅篓子,若是借这个机会长了记性,也不枉爷今日这番苦心了。”
“可是,妾身昨日从府里过来,没打算住在园子里,所以匆匆忙忙地都没来得带……”
“你还用带什么?这园子里什么没有?缺什么让大管家直接置办。怎么?害怕被禁足?那你装疯卖傻、装醉撒疯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结果?还是说你着急跟两位皇嫂通风报信儿?……”
“爷啊,您怎么又来了啊!妾身能有什么消息给皇嫂们通风报信儿的?您怎么又冤枉起妾身来了?”
“既然你没有什么可通风报信的,爷也不冤枉你,你就踏踏实实地在这园子里禁三天的足吧!”
十三阿哥这回是铁了心地想要惩罚萨苏回,要不然她总是不长记性,只是这个禁足对萨苏而言,实实在在地是破天荒头回,毕竟夫妻恩爱这么多年,十三阿哥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处罚她呢?然而这回他怎么这么狠心呢?
原来十三阿哥虽然与冰凝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两个人都是聪明人,都知道今天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以皇上那多疑的性子,恐怕早早晚晚是要看出端倪来,因此与其将来事发之时被动挨打,不如防患于未然,主动出击,就像冰凝罚了两个格格样,十三阿哥也主动罚了萨苏,这样的话,万哪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也好以已经实实在在地教训了萨苏为由,替她从轻发落寻到借口。
萨苏当里能够体会得出来十三阿哥的良苦用心?她只知道自己被狠狠地处罚了,在她嫁给十三阿哥这么多年里头回被罚,因此从心理上根本就无法接受。此外她也是三十好几岁的人了,不但是怡亲王府的大福晋,还是当了婆婆的人,居然被自家爷禁了足,这若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