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凛然,一脸正气,自然是放心许多下来。
“那朕问你,朕记得你家主子当初生病的时候,并不是特别的凶险,张太医与刘太医二人多次前来诊治,也是次次回复朕时都说‘娘娘没有大碍’。即便如此,朕仍是放心不下你家主子,那(日rì)清早朕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结果还不待朕进了屋里,就听到你家主子正在与翠珠说话,说的话全都是将你托付给翠珠之事……”
“啊?”
皇上说到这里,月影(禁jìn)不住大惊失色,见到月影神色大变,皇上知道自己一定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当然更是要乘胜追击,于是不管月影慌张到了何等程度,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厉声追问。
“你慌什么?难不成你们主仆三人勾结一起,想要图谋不轨吗?”
“不是啊,不是啊,万岁爷,真的不是啊!奴婢家小姐对您从来都是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过任何别的心思,翠珠也是您打发过来伺候小姐的,不是小姐亲自要了她过来……”
“你说这些都没有半点用处,朕只知道,翠珠是十四爷的女人,而你家主子竟然将你这个大丫头托付给了十四爷的女人,个中缘由,还需要朕再多说什么吗?”
月影万万没有想到,冰凝将她托付给翠珠的事(情qíng)竟然被隔墙有耳的皇上听到了,这可如何是好?皇上说的不错,仅从这些(情qíng)况来看,谁都会认为冰凝暗中与十四府勾结在一起,图谋不轨,再加上此前游船落水已经引发的行刺嫌疑,这一下子,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可怎么办?她家小姐好不容易洗清了冤屈,重新赢得了皇上的荣宠,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享到了她(身shēn)为皇贵妃应有的殊荣,现在突然间冒出来这个事(情qíng),难道说,她家小姐又要重蹈厄运吗?从前她家小姐活着的时候还能有自我辩解的机会,现在她家小姐开不了口,她自己又是个笨嘴拙腮之人,岂不是她家小姐永生永世都要背负上罪臣毒妇的罪名?
月影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她就不擅言辞,再加上她家小姐确有重大嫌疑,难脱干系,令她一时恨不能一头撞了墙,用以死谢罪的法子一了百了,免得无法回答皇上的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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