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脸上就是一红。
她愈发紧张了些,低头道:“不,冯姐姐她,她没有做什么,只是我,我惹她生气了罢了。”
说着,语音到后面却已经有些发颤,说是没有什么,却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委屈和难受,实在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怜爱的柔弱。
冯厚平看她低下头去,露出一截雪白柔嫩的脖颈,心头就是一酥,再看她紧紧握着的小拳头,心更是一颤,忍不住就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拳头,他的手掌很大,竟是将云琪的小拳暖暖的全部包住。
云琪一惊,下意识就去抽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
然后他在她的头顶安抚道:“别怕,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强迫你,只是看你这样难受,忍不住想要对你好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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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没再去上学,也因着近来的事情有点蔫蔫的不太想出去,便日日待在了家中,虽然二舅和母亲陈氏都不赞同她去燕京大学,但是她还是托二舅将燕京大学各科目的书本,还有各系的老师资料都找了来,她想看看这学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上。
陈澈之怕她真喜欢上哪个科目,铁了心就一定要去燕京大学,便转头又找姚秀要了美国各个大学的一些学系资料介绍,还有美国欧洲甚至南洋的一些各地风情介绍的书都搜罗了不少一股脑的给了阿暖。
他知道大姐在阿暖幼时就请了教习教阿暖洋文,也并不担心阿暖看不懂 - 其实吧,阿暖的洋文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甚至可以说不差过在美国土生土长的舅母姚秀 - 阿暖前世讲的就是岭南白话和英文,反而是官话说的不好,她的官话还是今世跟着陈氏慢慢矫正了发音的。
因此阿暖的书房瞬间就书满为患,陈氏干脆就又辟了隔壁一间房给阿暖做书房。
所以阿暖虽然不出门,日子倒是过得一点也不闷,每日里还去隔壁溜达溜达逗逗陈胤麒和陈胤麟,和姚秀聊聊天,跟她一起做做各种中式西式点心,聊聊美容扮靓经,小日子不要过得太美。
这中间虽然云家有数次派了下人管家过来说是云老太爷和云老太太想二姑娘了,想接二姑娘回云家,都被阿暖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必要时当然也或滴上两滴眼泪,就当哄着云老太爷和云老太太了。
这个对阿暖来说实在不足道也,影响不到她美好的心情。
相对来说,明显陷入相思苦还有点不愿承认现实的廖珩廖三爷就略显苦逼了。
下面的人跟他报告了阿暖没再去上学,然后阿暖日日也不怎么出门了,他再难“偶遇”到她。
又因着挂名未婚妻一事,陈澈之防他就跟防贼似的,他自己又不愿承认,也不愿意暴露出来自己竟对个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动了凡心,所以万万是不肯在此时去陈家拜访的。
一段日子下来,廖珩显得越发的反复无常,阴晴难测。
好在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等太久,他的救星祖母廖老夫人终于在十一月初到北平了。
林满瞅着自家三爷终于松了些的眉头,面色也不再那么阴沉时,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老夫人再不上京,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廖珩接到了祖母即将到京的电报,就派人光明正大的送了一份帖子给阿暖,邀请阿暖去看戏。他知道阿暖喜欢所有美好的新奇的事务,所以请阿暖看的还是刚刚《燕林时报》选出的伶界魁首名伶王秋艳的戏。
他知道阿暖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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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的确很喜欢。
只是此次廖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是光明正大的派了人送帖子到阿暖家中的,帖子是当着阿暖母亲陈氏的面派到了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