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布加,好久不见,我过的很好。”
“过的好就好。”布加喃喃出声,他脸上露出平和又有些僵硬的笑来,随后,他没在说什么也没有和岐正面发生冲突,而是把身上的兽皮递给了海带头。
“这是我们部落带来的兽皮,你看看。”
海带头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他一脸问号:“你们,认识?”
没有人回答他,这边,岐扛起换到的东西,一手抓着原非的胳膊,声音有些急躁:“我们回去。”河刺刺部落的人出现了,他怕原非会想要回去。
他表达的很明显,原非立马就察觉道了:“我不会回去的,我会好好在炎夷部落生活。”说着不等岐有什么反应,拨开他的手:“走吧。”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雅克在旁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黢一脸的笑容却让他浑身不舒服。
在他们走后,河刺刺部落的雅克和黢犹如恶毒的毒蜂盯上了目标。
***
几天之后,除了需要得到父神赐福的部落,在交换地的其它部落都收拾行囊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自从到了祭司之地,祭司总是一个人坐在洞里的角落,口中喃喃的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词,似乎是一些古老的咒语,猛犸在旁边跟着学,他们都在等待,但原非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等待什么。
月色朦胧,今晚的月色不是很清晰,一汪明月并不想往常一样洁白无瑕,月中心仿佛异常的暗淡,轮廓的周围却隐隐发出一圈光亮,原非靠在洞口,放眼看去是密密麻麻,稀稀疏疏的树林,他们在山峰之上看到的浓雾弥漫的树林仿佛不复存在,原非甚至在有一次看到了一些人朝树林里钻,他不禁怀疑这片树林是他当时看到的那片祭司之地吗?
这片树林确实很怪异,春天的夜晚有些虫鸣是再正常不过的,但一连呆了几天,原非从未在夜晚听到过虫鸣,这片森林安静的可怕,简直不符合大自然的常规现象。
“岐还没回来?”洞里的祭司不知何时走到了原非的身边。
“嗯。”原非应了一声,朝洞里看了一眼,洞里绞狌、猛犸、和巴库都在,岐好像出去找食物了,不过,原非看看黑漆漆的夜,微微皱起眉。
“我去找他。”带好骨刀和竹弓原非走出洞口。
“原非,找到人立马带回来,夜太黑了,祭司之地……很危险。”祭司站在洞口,他拿着骨棒摇了摇,躬着的腰稍稍直起,看向天空中的月亮。
原非:“我知道了。”
树枝在风中沙沙作响,脚底踩的草叶发出轻微的声音,除此之外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原非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一直到离开洞穴的密集地,原非到了之前的交换地,月光上这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顺着走到尽头,是一处以石块为壁的转弯处,原非敏锐的停下脚步,他下意识退了一步。
从这里看去,在拐角处的那边气氛似乎截然不同,黑乎乎的完全看不清情况,他想起了祭司的提醒,犹豫了几秒。
但这时,清亮的歌声若有如无的从转弯里面传来,原非的手腕一转利落的拔出腰上后的骨刀,他随即又退了好几步,抬头打量这以石块为壁的地方,脚步一转从侧面爬了上去。
附近的土壁比想象中的蓬松,原非把骨刀狠狠的扎进土里才勉强固定好,借着着力点,一下跃上了石壁,他动作很轻,并没有弄出什么声息。
月色下的转弯处后是宽敞的地面,原非扫视了一会,眼眸定格在一处,杂草堆旁的暗处一个人形轮廓躺在那里,他似乎是蜷缩着,地上的地面呈现出一片暗色,与周围界限分明。
原非移开视线,结合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