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扯他的兽皮短裤,速度快的让人惊叹。
不一会,树洞里就传出压抑的喘息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偶尔会有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呜咽呻/吟夹杂其中。
岐眼角都烧红了,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一块块的随着动作在鼓动,肩背的肌肉线条处被汗水浸湿,他按住底下的人不停的激烈的动作,滋味美妙得岐觉得手脚都有点战栗。
在一阵动作之后,他手臂上的肌肉青筋直冒,延伸到胸口的图腾似乎要凶恶的跳出,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喘息着捏紧了石床的一角。
力道过大“咔擦”一声,石床的一角被捏了个粉碎,甚至有些碎石的粉末飞进了原非的微红湿润的眼角,让他本就有些迷惘的眼珠难耐的动了动,岐的手掌被碎石划开出几道血痕,整只手掌顿时湿漉漉的都是血,但他好似感觉不到,被一身冒着绯色的原非蛊惑到了一般,低头亲吻在他淡色的嘴角,带血的手指不自禁的摸了摸原非额角艳丽的图腾。
而原非觉得自己的屁股……又开花了,并且开得比上次惨烈,一屁股都是血。
他苍白着一张锋利的脸庞,恨不得给岐做缩小手术。
然而等原非能动了之后,他抱着懒洋洋的心态,让岐逮了只死透的猎物胡乱的试试手,不然岂不是让岐白睡了一次,他到现在走路都脚软,过于持续一个动作让他腿也合不拢,只能半躺在床上。
当蒲公英从原非的手腕里钻出……死去的猎物立马活蹦乱跳的逃窜了出去。
原非一脸见鬼的表情,冰雕的脸上都是茫然和惊骇:“……”
站在他旁的岐半响出声,声音铿锵有力,眼中泛着火光:“你要和我多睡觉。”
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