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 树影斑驳, 火焰般的叶子随风摇摆, 沙沙作响,原非坐在树下, 用骨刀在手掌上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鲜红的血渗出,他紧握五指, 血滴落到了树根处,瞬间就被吸食殆尽, 恍若从未出现一般。
原非摸了摸下巴, 看来他这个养料真是名副其实,吸的挺快的。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原非还来不及转头,岐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捏住他的手掌看,浓黑的眉隆起:“我说了不许你再靠近这里。”他在火红树不远处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大帐篷,让原非住在里面,并和原非说了不许再靠近这棵树, 没想到,原非靠近就算了,还割了自己的手掌。
眼看岐要在他手心吐口唾沫擦他的伤口,原非忙阻止道:“小口子——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自从上次的事, 岐对他的态度明显改善了许多, 虽然说话还是粗声恶气。
“我是守护祭司之地的人, 趁早把你原来的雄性忘了, 我比他强。”雄性该有的自信语气。
原非:“……”
最后岐把一些药草放在口中嚼烂,抹在原非的伤口上,把人拉回了帐篷:“你呆着,不想我干你,就别再去那里。”说完他走出了帐篷,捣鼓起他刚刚带回来的石块。
石块似乎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表现粗糙带着水迹,透过帐篷缝隙,原非看到岐把石块砸成了几部分,然后把合适的两个石块相互打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原非把鲁拉放了之后,布加一直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好比两人在比耐心一样,部落里依旧风平浪静,但只是表象而已,他知道岐和布加私下见面了,因为在一次岐回来的时候,原非清楚的能闻到岐身上布加的气息。
阴郁幽深泛着寒意,让他十分不舒服。
原非知道岐在捣鼓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他也不问,每天除了打打猎,就是锻炼自己的箭术和骨刀,偶尔岐也会和原非比比,但除了箭术,岐更喜欢和原非空手搏斗,因为可以用力量上的优势把人压到地上顶上两顶,他很舒服。
一天晚上,岐正喘着粗气把原非按在身下,他腰上的兽皮裙都丢到了角落,原非绯红着眼角,整个春天他的身体都是怪异,这会他正难耐的/绞/紧/了双腿,不让岐发现他后面的异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后面全湿了。
“喂,我只和我的雄性睡觉,你想好了,真要睡我?”声音软软的,没了平时的冷漠,带着沙哑慵懒。
岐去摸原非的腰,他手上都是厚厚的茧,抚在皮肤上让人总想躲,原非蜷缩着脚趾往里躲,圆润的脚趾带着粉色,看着极其的诱人,岐抓在手上使劲揉了揉,低头对着大脚趾咬了一口。
“原非,原非,原非!”
急促的声音,带着怯弱,意识涣散的原非打了激灵,是百叶,他推开身上的岐,微红的眼角变得锋利:“有人。”
岐像是没听到,抓着他一个脚趾/含/了进去。
“原非,原非。”
声音越来越近,原非一脚踹到岐的脸上,总算脱身,他大脚趾湿哒哒的,踩到地上的时候险些站不稳,酥酥麻麻,像是被什么东西缠绕了一样。
他都不知道岐竟然有这个癖/好。
“去哪?”岐从身后抱住原非:“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把人重新抱了回来:“恩?”他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把原非的两脚拢到他/腿/间。
跟一个树桩似的伫立着,原非耳后红了又红:“……不管?等人闯进来看你?还是看我?”
百叶从树林里窜出来,锋利的树叶割伤了他的脸和脖颈,他走的跌跌撞撞,哭的一脸的狼狈,末了被地上的藤蔓绊倒摔了一跤,但他也来不及看砸哪了,立马爬起来就朝火红的树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