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石床似要崩裂,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透过洞壁变得色/情,动静太大,岐那几碗生血不是白喝的,做到一半,他深邃的眼神浮上一层冽光,随即照着原非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铁锈味在口腔中扩散开,他贴着原非的脖颈在原非耳朵喃喃了一句。
彼时原非眼神不甚清明,皮肤被汗水打湿浮现出一层暧昧的油光,根本没听清岐说的是什么。
树洞外的落叶在风中荡起,一阵扑腾的声音划过,静悄悄的落于树洞的通风口的位置。
折腾了一整夜,原非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兽皮,床上都是雄性的气息,蛮横又霸道,原非把头埋了埋,喜欢这个味道,他现在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床边热气袅袅,似一缕薄雾,原非忽的睁开了眼睛,他从床上半坐起,兽皮从他身上缓缓滑落,光裸的胸膛上齿痕交错,有些触目惊心,原非视线从薄薄的热气中移到了床边的东西上。
床边放着的一骨盆冒热气的热水,边上的石凳上还叠放着一块干净用来擦身的兽皮,除此之外,火堆烧的明亮,里面也烧着满满的一骨锅热水。
原非盯着看了许久,瞳孔闪现出异样的光泽。
半响,他下了床,小腿上都是被吸吮过的痕迹,他清洗过后随意的把兽皮裹在腰间就出了树洞。
天黑未亮,树洞外晨曦的太阳还没有升起,空气微凉,刺激得原非神经清醒了些,他走了几步,觉得两条腿打颤的厉害,腰肢像是要断了一般,手脚不停使唤,他扶着树干缓了一会,朝不远处大岩石上坐着的人走去。
岐背对着原非盘腿坐在大岩石上,猿背蜂腰,背影看着精悍有力。
“啾啾啾。”大翼之主腻在岐的肩膀上表达亲昵,完全一副把之前岐要了它的命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
原非撑起手臂,跳上了岩石,他抓起毛绒绒的大翼之主,顺势背对着岐坐在了他的宽阔厚实的一侧肩膀上。
岐在外面坐了很久,原非坐下的时候,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但岐体质太热,没一会原非就感觉到了健壮肌肉灼热的温度。
昨夜两人胡闹了一阵,岐此时的背上好几条暧昧的淤痕,划拉出血色,透着雄性和雌□□配过的气息。
“这小鹌鹑果然没死,要这么容易就死了,也不叫大翼之主了。”原非捏了一下大翼之主肉呼呼的身子,颇有弹性,把玩了一会,大翼之主恼怒的叫着飞走了,飞到了原非和岐树洞通风口的位置,它昨晚飞到这里的时候,听了一夜雄性雌□□配的声音。
岐抓住原非的手握住,捏了捏他拇指上的软肉,声音深沉厚实,“抽了根它的骨头,长整齐了就活了。”
原非把手从岐的手上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捏住岐棱角分明的下颌转动自己的面前,看着岐黑黝黝的眼珠。
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如果原非想,可以轻而易举瞬间折断岐的脖子,让这个雄性倒下,但原非只是抬起手指划过岐的眉眼,低头在岐的额间亲了一下,“想起来了?”
突兀的一句话伴随着晨光缓缓升起从原非的嘴角吐出。
岐壁垒分明的腹肌绷紧,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嘴角抿紧,没说话。
“没想起来你给我准备盆水?”原非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客观的表达一个他看到的事实,而且,岐现在的这双眼睛——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原非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依旧坐在岐的肩膀上,腰软的厉害,几乎身体的全部重心都落在岐的背上。
岐立马火热的扭头看肩膀上的原非,眼眸里似乎闪着火焰,他低哑着嗓子,“进去的时候,你太/紧了。”
原非:“……”他曲起手指揉了揉额间,睡一觉就解决了,早知道这样还折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