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的单线领导者。
“不就是换了套衣服嘛。”曾紫莲娇嗔的说。
“是,是。”金连振觉得,今天的曾组长,与之前认识的那个,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之前曾紫莲给他的印象,绝对在三十以上,而今天的曾紫莲,可能还不到二十。
两者的差距这么大,完全颠覆了金连振的认知。
“受苦了。”曾紫莲坐到金连振身边,关心的说。
她的相貌看上去不到二十,可说话的语气,却像三十多岁。
“我不怕苦,觉得很光荣,况且现在也挺过来了。”金连振激动的说。
回想进入宪兵分队的过程,有很多画面,他不愿意再回忆。
“路承周没有怀疑你吧?”曾紫莲问。
“二姐,要不要换个地方谈?”金连振看了一眼门口,担忧的说。
“没事,你在这里就是个普通病人。”曾紫莲微笑着说。
昨天接到金连振的电话后,她随后就到了东亚医院。
她在医院,整整待了一个下午,确定宪兵分队并没有派人监视金连振。
“应该没有,否则他也不会安排我来这里治伤。”金连振缓缓的说。
“我知道你经历了痛苦的过程,但还是希望你能详细跟我说一下整个过程。”曾紫莲缓缓的说。
“好……”金连振说话的时候,眼里依然带着深深地恐惧。
……
“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会面临更大的考验,你要作好心理准备。”曾紫莲听着金连振的介绍,也很震撼。
敌人的凶残,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路承周每天都会从二十六号路过两趟,主要就是观察设置在这里的死信箱,有没有动静。
自从姜致远牺牲后,他与姚一民,只联系过一次。
除了知道姚一民已经安全转移后,之后再没接到过组织的消息。
路承周相信,姚一民肯定也在想办法。
今天,路承周再次从二十六号路经过,他骑着自行车,慢慢在街上转悠。
蓦然,路承周迎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骑着一辆自行车过来。
他加快速度,朝着对方驶去,结果那人突然转向,拐进了附近的一条小巷子。
这里可是路承周的辖区,他每天都要来两趟,这里的每一块砖,路承周都快认识了。
“怎么,不敢见我,还是不愿意见我?”路承周抄了个近路,从附近一条里弄,斜插了过去,正好堵住对方。
“我还有事。”马玉珍侧着脸,不愿意多看路承周一眼。
她与路承周从小青梅竹马,两人在中学时代,一起参加学生运动。
当时,他们讨论最多的,是对日寇的痛恨,担忧着国家的未来。
然而,路承周考入警察教练所后,一切就开始发生变化。
而最近,马玉珍更是听到消息,路承周已经投靠日本人,成为汉奸特务。
以前程瑞恩经常痛骂路承周,马玉珍还时常替路承周辩护,然而,这次是组织的情报,已经确定路承周是英租界宪兵分队情报一室的主任。
“你能有什么事?为什么还没离开海沽?”路承周一把抓住马玉珍的车头,低声质问。
“你把我抓起来吧。”马玉珍没有回答路承周的问题,她要在海沽从事抗日活动,当然不能跟路承周这个汉奸特务。
“我抓你干什么?除非是抢回来当夫人。”路承周看到马玉珍,突然调戏了一句。
“呸。”马玉珍满脸嗔羞,她对路承周已经死心,当了汉奸的人,与她注定不是同路人。
“说正事,你是不是打算留在海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