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珍说。
如果克莱森琪给钱,当然是最好的。
如果他不给钱,只要能配合军统的行动,也是可以的。
“警务处一向都支持你们,只是暗中支持罢了。”克莱森琪说道。
“我所说的支持,必须是真诚的,无条件的。”马玉珍缓缓地说。
“当然,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合作者。”克莱森琪微笑着说。
只要不出钱,他就没有问题了。
不就是支持军统的行动么?他随时都可以做到,但支持到哪种程度,就是他说了算。
中山良一担任警务处的顾问后,在工作上兢兢业业,每天都会准时来警务处。
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工作的敬业,是因为他想让警务处,更好的配合宪兵分队,打击租界的抗日分子。
哪怕租界已经涨了水,中山良一依然坐船到了警务处。
他并不会水,这在日本人中很罕见,不能自己驾船,只能雇别人开船接送。
作为曾经的英租界宪兵分队队长,中山良一很庆幸到了警务处。
要不然,他相信上次死在康伯南道22号的,会是自己。
中山良一目前要解决的,是在警务处发展自己的眼线。
路承周和林译、韩福山都被警务处开除,他显得孤掌难鸣。
然而,想要在警务处发展眼线,不是那么容易的。
“中山先生。”
中山良一到警务处时,正好碰到路承周,见到中山良一,路承周连忙打招呼。
“今天来有事?”中山良一惊讶地说。
路承周这个巡官已经撤销,他已经没有资格再来警务处了。
“今天来结算薪水,中山先生,晚上能一起喝一杯么?”路承周诚恳地说。
“现在哪还有营业的酒馆?”中山良一苦笑着说。
整个海沽都被淹了,这是海沽有史以来,发的最大一次大水,可谓千年罕见。
民间有传闻,是不是日本人在海沽作恶多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整天掉眼泪?
“是啊,可惜。要不,来我家里喝一杯?家里倒是有点清酒。”路承周一拍额头,似乎才想起此事。
其实,在这样的天气,也没谁会下馆子。
中山良一家里没有请佣人,他三顿都在警务处解决,偶尔会去下馆子。
“不了,我不喜欢水,也不会驾船,还是等水退了之后再说吧。”中山良一摇了摇头。
“中山先生不会水么?”路承周诧异地问。
“是啊,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不会跑出来。”中山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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